9、改命(1/3)

东。

袅袅的香烟扶摇而上，在空中盘旋不散。笙乐丝弦声不绝，舞姬的姿透过轻薄的屏风影影绰绰。

“去吧。”低沉而有威严的声音从屏风传，丝竹声戛然而止。正在旋转的舞姬一个不防跌落在地。侧舞姬连忙过去搀扶，没敢发半多余声响的跪，行礼后随着乐匠悄无声息的退去了。

李承乾从侧桌案上的玉盘中拿了一颗荔枝，亲手拨开送到你的嘴边。

“可是无趣？”

“也还好。”枕在男人大上的你张咬嘴边的荔枝。看到李承乾拿一块白丝巾准备手上荔枝的。你抓着男人衣领一用力，他以为你要与他分主动低来。荔枝的淸甜滋味在腔中传递着。数息之后，双分开。男人无奈的从嘴里吐荔枝来。

“我让人去醉仙阁中请杜二娘来温酒？”

你目光微闪，倒有些意动，可想到范闲要是再闻到你一酒味的回去......你可不想再安抚一次小疯。

“算了。”正准备拒绝，角突然瞥到案上整齐放着一本红楼，便伸手取了。随手打开，书页崭新像是从未翻动的模样。

你将红楼递给男人。

“你读给我听？”

......

“玉偏又听了不忿，两个人隔座咕咕唧唧的角起来。金荣只一咬定说：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亲嘴，摸，两人商议定了......”

“定了什么？”你心中发笑，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好奇询问。

男人粉白的脸上透着红，还有几分不知如何是好的烦闷。

“一对......”

“嗯？”

终于，男人一咬牙，放弃挣扎的开了。

“一对...一.....撅草儿短，谁...谁先。”说来了......李承乾将书扔在桌案上。“范闲这是写得什么东西，如此鄙。”

“鄙？小闲儿写这些是。”你侧靠近男人。“那太殿同我了那许多，岂不是连鄙都不如了？”

“这不同。”

“哪里不同？”

“这...人之大——唔。”

你将手指伸他的带，男人被你压得向后仰去。“殿的大理我可不想听，不如我们也来比比短？”

气氛瞬间变得灼起来，看着男人在你成一摊，任你随意摆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急速的脚步声。

“报！范闲遇刺。”

侍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与突然睁开双目的男人对视一。

“在哪？谁的？范闲......”李承乾顿了一。“可受伤了？”

“范闲赴约二皇途中，在栏街被北齐程树刺杀。护卫腾梓荆死，范闲负伤。”

“程树？怎么会是他？”李承乾皱眉沉思了片刻，抬对门外。“你去吧。”

“咳嗯，我们继续念书？”

“不了。”你整整衣裳，重新系了腰间的带。

“我也该回了，改日再来看你。”

——

你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一狼狈的范闲。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跌跌撞撞的行走。路上的行人见了都远远的避开。

“小闲儿。”你走过去扶着他。

“夙离...”少年怔怔的看着你，中闪烁着光。悲伤沉痛中又似带着委屈。

“腾梓荆，腾梓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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