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鸢尾长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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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五天后完好无损活蹦地离开了阿拉斯的塔,你到庆幸的同时又有遗憾——法师没有把你留在塔里直到你的伤完全愈合,他观察了几天,得没有用药的很容易染然后变得更糟的结论后,利索地重新清洗了你的伤并给你一瓶苦涩的药,接着就把你像打包送了去。

当你被送这个于幻术笼罩的山谷时,你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像转走回山谷中,明明是在平坦的草地上行走,但只是两次眨的时间你就失去了它的踪迹,而阿拉斯的塔也不意料地本不在你视野之中。

你没有试图去跟踪像,一个法师的仁慈可以说是你这辈能遇到的最幸运的事了,你不觉得你能在短时间再一次得到命运的眷顾,你甚至怀疑这一次就已经耗尽了你半辈的运气。

所以你离开了山谷,照法师告诉你的方向来到一个村庄,又从村庄里“”到一匹并骑着它回到了白鹰领的都城塔夫兰,你所属的盗贼公会银索就隐藏在这座繁华的庞然大里。

你被首领问责了,但你已经不再是可以被随意拎起来杀儆猴的盗贼学徒,一次失败不能成为杀死你的理由,加上你并没有带着一严重到让你自动受制于人的伤回来,所以最后你只是被不那么严苛地惩罚了:你的三单活,公会的成将会翻倍。你接受了这个惩罚并不停蹄地开始活,有经验的盗贼都知“受罚中”的牌挂在可不是件好事,一项没有结束的惩罚随时都能成为一项新的罪名。

你接来领取的三个委托都在塔夫兰城行,你没有再遇上虚假的报或者埋伏,割开最后一个人的咙后你从他家的窗后巷,手里把玩着屋主从他的主人,一个首饰商人那里偷来的一枚贝裘里宝石。商人的委托只要求盗贼公会杀了这个小贼,至于他家里的东西,则遵循了与盗贼易的潜规则——全归执行者。你把除了钱币以外的东西留在了屋里等公会的善后者来收拾,只拿走了这枚又名“焰光”的绿宝石。你心很好地抛玩它,上动的宝石不时从中心发柔和的、火焰似的闪光。在白天这样的微光对注视它的人的睛很有好,但如果是在黑暗中,“焰光”就会像是灼人的火焰一样毫不留地刺伤注视者的睛,而在不那么合法的市场里这也是它的鉴定标准之一。

你玩够了之后把宝石藏甲的夹层,决定在今晚去公会的地牢里找个隶来试试看这在此之前你只是听说过的效果。

离开居民区商业街的时候你正在脑计算这枚宝石在黑市里能给你换来多少金币,你希望正好能碰上需要它的法师,但这也只是奢望罢了,买得起一块完整“焰光”的法师可没必要亲自去黑市里挑拣讲价……正想着,你忽然被余光瞥见的一抹灿烂金撩了一角。

你像是中了石化术一样生生停了来,接着错愕地转过去看街对面那个和你遥遥肩而过的人。他背对着你,没有穿雪鼠斗篷,可你还是一了那辨识度极的金发。

阿拉斯?

你又仔细看了几,从形确认那确实是救了你一命的法师,不止如此,你还发现他后不远缀着两个你的同僚。盗贼很少会把法师列范畴,他们的手段太难预测和提防,所以要是真的有盗贼盯上一个法师,那往往意味着他们势在必得。可是这一次你却不能肯定你的同僚知他们在什么,因为阿拉斯不仅没穿法袍,他的打扮还和那些总是坐在车里或骑在上,总之绝不让自己的脚落在地毯之外地方的贵人们很像,加上那张太过年轻贵重的脸,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偷溜家门逛街的小少爷。

你没有多犹豫就跟了上去,并决定要看准他们动手时的机会杀了这两个都不知仔细看看那双手的蠢货。但你心知肚明这不是为了报恩,甚至,你脑里此刻在想的事可比恩将仇报还要过分。

阿拉斯似乎是来补充施法材料的,你惊讶于以他的富裕程度竟然还要亲自这件事,但你又想起他好像还真的既没有弟也没有学徒,只有好几个哪怕行外人都知它们贵得吓人的像……这未免太矛盾了,他养得起像难养不起弟?而如果说他是太年轻所以没资格收徒,那就更不合理了。众所周知法师是最烧钱的职业没有之一,培养一个能独当一面的法师需要消耗的资金足以填满任何一龙的宝库,因此大多数年轻施法者手都不宽裕,他们需要购买施法材料,需要法袍需要法杖需要书籍……一个法师的次元袋从来就没有不缺东西的时候。如果阿拉斯真的很年轻,那么别说法师塔、像和银线乌木了,光是那件不适合附又昂贵至极的雪鼠斗篷就不应该是他能买得起的东西。

你满腹疑窦地看着他购纸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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