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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零灵跟在她后走饭馆。

餐到吃饭结束,两人如平日一样,问对方想吃什么,替对方拿筷夹菜,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不妥。只有两人自己知,等这顿饭吃完,会有东西不一样了。

一顿饭到尾声,放时,颜零灵觉得自己肚涨。心里和肚一样,撑得慌。林乙替她盛了一碗汤,她用勺搅动,汤形成了一个小漩涡。

颜零灵盯着小漩涡说:“林乙,我们分手吧。”

林乙夹菜的动作顿了一。她收回筷,看向颜零灵,轻声问:“只能这样吗?”

颜零灵没想到林乙会这样问,在吃饭前,她都没有想过开就提分手的事。她低,一滴泪掉汤碗里,落在白瓷勺上。她忍着第二颗泪,抬笑着说:“我也不知。我都不知我们为什么吵架。”

没有吵架。林乙在心里说,但她现在不想否认,也并不想挽留提分手的颜零灵。当初主动给颜零灵表白,想和她在一起时,林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伤害对方。她看见了颜零灵泪,她想自己真不是一个好的恋人。当初想和灵灵在一起时,灵灵哭了好几次,现在灵灵提分手,她又哭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不想挽留颜零灵。林乙想不通,只觉得无力蔓延全。她想起包里那支红钢笔,为了拿到这支红钢笔,自己特意翘班来见蓝澜。

要把红钢笔还给颜零灵吗?林乙脑十分混,她听见颜零灵忍住泪后稳定的语调:“林乙,你真的喜我吗?”

“喜。”林乙回答得很快,似乎在她心里,这个问题本就不用考虑,是毋庸置疑的答案。

颜零灵嘴颤抖,她心酸楚无比。她很想说既然你喜我,为什么要和我冷战这么多天?为什么在我提分手后,你一表示都没有,你告诉我,你不想分手,好吗?

她抬,看着林乙重新拿起筷,将盘里已经有凉的菜叶夹嘴里。

颜零灵去买了单,独自离开。林乙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林乙扔了手中的筷,泪落,过脸颊,过嘴角,从掉落在桌上。

桌上的残羹冷炙,昭示着这段恋的结束。

林乙忽然想起两年前去了国外的朋友,两人在最后一次见面时,喝醉的朋友说她不懂,当时她还忿忿不平。如今看起来,朋友可能是对的吧。当初刚和颜零灵在一起时,林乙想自己空置了几年的心终于又装了一人,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可如今不过半年,人依然在心里,手却把对方推远了。

她把颜零灵放在家里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关了灯躺在床上,黑暗中盯着衣服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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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零灵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受。

她知自己很喜林乙。

但当她回到院,从米大手里拿过一包家乡零嘴后,她竟然了由衷的笑容,笑得米大连连问她遇见什么喜事了。

和喜的人分手可不算喜事,颜零灵在心里说,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一轻松。这轻松赶上了年前她和林乙一起旅行时的愉悦,她不懂,明明自己和林乙在一起时那么开心,提分手时却这么简单。

会不会太没心没肺了工去搬家时,她看着十分默契的云大哥和米大,在心里评判自己,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谈恋这件事。

颜零灵回到了原先的生活。看手机回消息的时间少了,班后就回到院里,偶尔休息时也不怎么门,只留在院里和人聊天。她自己觉得这日和谈恋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周末不回院住,但其他人竟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办公室的人问她休息日为什么不去玩了?米大问她今年怎么这么喜在院里和人聊天了?冉铭则一针见血,问她不会是和林乙分手了吧?

颜零灵被冉铭吓一节刚来时冉铭看了她和林乙吵架,这次又直接看两人已经分手,这看得也太准了。

颜零灵和冉铭站在院旁边烧着无烟煤火炉的棚角落,棚是两桌围着火炉打牌的人。“不会是林乙联系你的吧?”她的手揣在兜里,疑惑地看着冉铭。

冉铭笑了一,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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