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何为嫔妃二(1/2)

天衍像是抓最后一救命稻草一般攥着那柄玉扇，即使脚掌已经疼的不行却也没有资格喊停，默默地踮脚走到远离画的一侧，脚抬了又放好几次，舒一气，摆一个笑脸，双目盯着那幅画上的人开始迈步。

然而，束着脚链走了不到十分之一，一柄拂尘横在了自己前，握着拂尘的福似是语重心的说到:“娘娘，您这是走向陛吗?说句大不敬的话，您这是赴刑场引颈受戮吧……须知，这后中的您，画中的陛是您唯一的倚赖，是您的天！

——是，才只是一个阉人，您瞧不上咱家，不知哪一日才这项上人就被您取了去，但您就算想杀了才恨、想要飞这森严廷，您总得有些倚仗吧，不然，就凭您现在这个样吗……不您心底目的为何，现在、以及未可知的将来，您需要的是手中握有权力——至的、一人之万人之上的权力，只有这样，一切才有可能！”

缓缓垂僵直的盯着虚空的双目，天衍第一次正视了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太监，刚刚那番话他确实听了去，嘶哑的嗓着回应着福:“那我该如何达到那一步……”

福地躬腰，无声咧嘴一笑，恭声答到:“娘娘，才所言，或许对其他人来说，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然而对于您——被陛放在了心尖的您而言，并不难！”福直起，挥退了所有人，待到室已无第三人，视着陆天衍，一字一顿的说到:“取、代、圣、后！”

看着前将一切不甘都埋瞳孔的青年，福着腰，娓娓诱:“取代圣后，您将拥有仅次于陛的权力，可以培植自己的属，也就有可能获悉一切您想知的事——比如布防……呵呵，那时的您绝非今日之您，陛亦不敢轻举妄动！”说到这里，福咽了，转走到画像之前，无比恭敬地跪地，却微微侧，扭对着神微茫的陆天衍说到:“想成为陛的圣后、稳坐后位，娘娘，您首先要拥有陛不二的圣眷，让陛中只有您一人！所谓弱三千只取一瓢饮，您——就要那一瓢，牢牢抓住陛的一颗心……”

正对着圣颜跪拜叩首之后，福起，再次来到天衍前，“而想要拥有这一切，您，现在要的就是，听咱家的话——

才浸中几十年，后的妃没有几个不曾过才的手，您乖乖听才的话，尽早完成所有的调教——不那些功课是有多羞耻、违背您的原则，它都是铺就您唯一生路的基石……您回想一，陛与您共赴云雨时是否许诺过类似的话，才说的可还在理?”

天衍逐渐垂了颅，埋在脖间，玉制的扇骨被手心攥的。

他知，现在的他犹如虎落平，仅剩的这一丝生机，亦是难以抉择的死而后生。成为圣皇的妃，邀献媚、以为奉，又与何异！可笑的是，无论愿与不愿，他都避不开躲不过这些，既如此，又何必再惜此……万一有朝一日得以困鸟笼呢?

再次抬起，陆天衍已经收敛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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