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云台观和打地铺(1/2)

“啊。”肖凡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回事，然后在上摸索着，寄希望于里面有些零碎。

“别掏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应柬看着肖凡的动作说。

“那你那件呢，看着像富贵公穿的，至少有些散碎银吧。”肖凡说着，就动手动脚的来掀应柬的袖。

“我们借了人家衣服没知会人家本来就不对，里面的财我都拿来了。”应柬袖袍一挥说。

“靠，那怎么办，吃白？”肖凡一边说着，大睛一边东张西望给自己规划逃跑路线。

“人家一把年纪的给你准备吃的，你好意思吃霸王餐？”应柬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急不缓的说。

“那怎么办！！”肖凡急了，睛一亮，盯上右手边一个走来的摇着折扇穿锦着玉的富家公，“他一副纨绔弟为富不仁的样，我去替大家伙教训教训他。”

“你才见第一面就知人家为富不仁了？君财取之有，偷盗是小人所为，不行。”

“霸王餐不行，我去劫个富也不让，那你说怎么办。”肖凡抱着肩膀，看着老爹在大锅前忙碌的背影。

“老板。”应柬开唤，“我们俩来的急，没带钱，刚才的两碗不要了，次我们再来吃。”然后就起准备走。

却被那老喊住，“我看你们俩这衣着打扮，也不像是为了这几文钱骗吃骗喝的，那位小公馋的模样，我看了也不忍心。你们先吃着，算老汉我请你们二位的。”然后端了两碗褐瓷碗装着的澄清甜过来。

肖凡一听，喜上眉梢，双手接过那碗糖，接过调羹，就尝了一，“好香的荔枝味，老板你手艺真好。”

“小公喜就好，我在东市经营这荔枝膏也有十来年了，却是没人说过一句不好吃的。”这会儿正好没生意，那老爹也搬了张椅过来坐在一旁看着俩人。

“两位这是打哪儿来啊。”

“从东边过来。”应柬舀了一匙放嘴里，回答。

“来赶恩科？”

“不是，来寻朋友，刚在在街上遭了贼，把钱丢了。”应柬说。

“可怜见的，瞒着家人来的吧，我像你们这么大，也是满世界跑，当时也吃了不少苦啊。不过汴京城里这两年治安不错啊，倒是没听说有什么作犯科的小人。”

“老爹可知这城里有没有什么名的观？”应柬说。

“观？不知小哥想求什么？”

“也不求什么，只是游历观赏。”应柬说。

“城南有云台观，灵验的，官老爷们和外地人常去上香。”看着两人喝的净，老汉收了碗，回到锅前，又盛了一碗给两人。

“老爹这是怎么的啊，又香又甜。”肖凡看着老汉又端了两碗过来，不住的夸赞。

老汉被肖凡夸得兴，又喜肖凡的模样，笑着说，“说来也有一段故事，当年我在一官家厨役，那家太太吃荔枝，但荔枝不易保存，使尽了钱，一年也就吃上几颗。有一年太太寿，那家公孝顺，翻了古书，寻了这么个法。别看荔枝香味这么，像是白煎来似的，但其实用的都是香料和药材，荔枝是没放的。”

“没放荔枝啊。”肖凡用匙一匙一匙的挖起来，倒嘴里品味，荔枝的果香味从鼻腔中四淌，实在不敢相信。

应柬听了这话，持着汤匙，舀了一勺嘴，细细品味起来，“丁香、乌梅、桂……”

“咳，住嘴。”老汉赶制止应柬继续说去。

“我也就能尝这些了，其他的我也不知。”应柬笑着说。

“老爹，京城里，还有什么好吃的吗。”肖凡喝完了碗里的糖，望着远张灯挂彩的街市，问。

“我们这边的叫东市，东西素些，沙糖绿豆冰雪，冰雪冷圆，生淹木瓜，香药果，朱雀门边上的南市上，野狐，炸冻鱼，包，腌鹿，旋炙猪，煎夹。说都说不尽呢，还有些时新的式样，我老汉也说不上来。”

老汉说一样，肖凡吞一，只想着立刻把这些尝一个遍。

看着肖凡的呆模样，应柬把喝完的两个碗收好，对老汉说：“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一定把钱送来。”

汴京城东市里行人如织，每个门前的招牌都用彩的绸带缠绕了几层，每家店铺看起来都很好吃，地上摆着的小玩意儿也让人不释手，看的肖凡缭。

“别看了，次再来买。”应柬促着。

“我就喜这风格的。”肖凡仿佛回了家一般，拿了一个放，又去取另一个，恨不得把整条街给买来。

“我们晚上睡觉的地方还没着落呢，明天再来看。”应柬好说歹说。

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肖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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