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夜愿又了十分钟给安息介绍“国家”的概念。
“哦哦哦,你知的好多啊,你好厉害。”安息坦然地崇拜。
这孩到底怎么回事,夜愿有些纳闷,又颇不确定地问:“那你知我是谁吗?”
对方果然老实地摇了摇。
夜愿好笑:“那你就把我放自己家里来了。”
安息微微起膛,自信地说:“因为你看起来闪闪发光的,应该不是坏人!”
安息用废土的杯给自己也冲了一杯番石榴,开始描述他心目中的和见过的坏人什么样,说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叹了气:“但那是废土上的坏人,跟这里的坏人不太一样。”
夜愿饶有兴趣:“哦?那这里的坏人什么样?”
安息:“这里的大家看着亲切,但暗地里……”
夜愿接:“说一一。”
安息沮丧地了。
夜愿问:“废土不是这样吗?”
安息想了想,:“废土上虽然弱,生存的困难很多,但大家好歹直来直往,各取所需,有自己一是非对错的规则。”
夜愿了:“弱也是规则。”
“如果别人愿意帮助你,你需要支付报酬,如果不愿意帮助你,也会直接告诉你我不能帮你。就连没别人在场的避难小屋里,你要是拿了屋留的资源,就一定要放一个等价的资源作为换,留给一个旅人。”安息回忆着。
“可不放也没人会知吧。”夜愿说。
安息:“是啊。”
夜愿明白了,叹息:“是啊,在这里生活很累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安息了气,复又鼓起膛:“但是也有好!在海上可以每天看见月亮和星星,夜里的风又凉快又舒服。避难站就不一样了,夏天的夜晚很难睡,气散不去。”
“你喜雨吗?”安息问。
夜愿想了想——雨雾里的虚提浮光掠影,朦胧中遮掩掉了不少直白的望,主人喜在雨天的窗前看书,手边放一杯咖啡,在这难得清闲的时候,他可以独自安静地待在主人边。
“我喜。”夜愿说。
安息笑起来:“我也喜。”
“那你家在哪?”安息又问。
夜愿笑了笑:“家吗?我现在住那里。”他遥遥指着远通明的灯火,在夜中尤为耀。
安息伸细白的脖:“好厉害,那从你家能看到虚提岛上的样吗?”
夜愿心想,我台上看去就是整个主城中心,应该算是吧。
“能的。”他说。
安息来了神:“怎么样?好看吗?我听说岛上有植,还有瀑布,是真的吗?”
“是的,有三个大瀑布,”夜愿用手指蘸了一杯里的,在桌上画了三个圆圈,解释:“这是三个大城区,这些是中转岛,在最中间有个很的塔,你说的瀑布分别在三大城区最外沿。”他又蘸画了几条虚线。
“哦哦哦。”安息回屋翻一个望远镜调到最大倍率,但距离实在太远,看不清楚。
夜愿又在即将涸的圆圈面画了一堆竖直的线条:“整个虚提主城,你可以把它看一颗大的榕树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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