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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不敢说话。

萧亦霜接着自说自话：“结婚之后, 你就不让我抱你了。”她一只手搭在李容的手上，穿过她的手指, 十指扣，“现在，总不能还拿这个理由来搪我了吧？”

听她语气带着憋屈, 听得李容心。

和凡魏结婚之后，两人还见过几次面, 每次都是萧亦霜来找的她。那时候萧亦霜也是知分寸的, 要的不多，只是拥抱, 可李容还是拒绝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和萧亦霜有肢上的接，而是她不可以。她已经结婚了, 更何况已经是母亲的份，有些责任担在上，没法事事都随心所。如果再和萧亦霜有什么, 那她就和凡魏是同一人了，那叫轨。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已经和凡魏分开，要顾及的也没那么多了。

李容心有动容，可要说还是有难。她不知怎么面对萧亦霜，她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害怕一越界，连现在的关系都持续不去了。

“你怎么不说话？嗯？”萧亦霜又靠近了一些，鼻腔里呼来的气洒在李容耳廓。

李容觉得浑都，连带着嗓也变得沙哑：“不...不知说什么。”

“你不如跟我说说，之后你怎么打算的？”萧亦霜在引导她。

“之后，就和现在一样吧。”

萧亦霜开门见山：“还打算找个伴侣吗？”

啊，果然是这个问题。李容隐隐约约就有这样的预，萧亦霜要问这个，这个最难回答的问题。

李容再次沉默。

“成哑啦？”

李容：“......”

“你放轻松，别张。”萧亦霜松开了些，她发现李容不仅说话颤抖，全上都是僵的。有太拘谨了。

她松手后，李容释一气，才说：“不知。没想过，对这方面的需求不大。”

“噗嗤，哪方面？”

李容面不改，“方面。”

萧亦霜抿，神突然严肃了一些，“打算以后都一个人过了？”

“我有澄澄。”

“澄澄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陪伴你一辈。”

李容别扭：“那我一个人也可以。”

这着萧亦霜不说话了。她看不到李容的表，不能确定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听语气有像。

还真的以后打算一个人过了？对李容来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听凡澄郁说了，她现在的生活丰富得很，估计也不太想多个人来打她的生活节奏。

“那我呢？”萧亦霜的声音很小，小得像蚊嗡嗡。可李容听力好，还是听了去。

“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知怎么的，说完这话，李容心里有闷闷的，好像又说了违心的话了，哎，可是要怎么说！李容也很苦恼。

萧亦霜沉默良久，终于说那句话：“那我想和你过，你愿意吗？”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李容先前一直以为，萧这次回国只是办理儿的婚礼，再把老公的墓安排妥当，应该不会待太久。

然后她说她要在国定居。

就算是这样，李容也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她没抱希望的，毕竟当初是她对不起萧亦霜在先，是她先结婚的，她也没期望萧亦霜会和她和好。

可是刚刚萧亦霜抱她吻她，现在说想一起过。

意思明明白白，不拐弯抹角，像她这个人一样，从来不遮遮掩掩的。

李容承认，她心动了，非常心动。若是说这二十年来，心里从来没有过去找萧亦霜的冲动，那是假的。

她也在梦里想过，两人如果没有分开，走到现在，会是怎样的。

可成年人的世界里，梦永远是梦，和现实无关。

就像现在，萧真正问她，愿不愿意一起过的时候，李容觉得那么不真实。

李容思考良久，最终推脱：“我不知你是什么意思。”

“重新在一起，和从前一样。你愿意吗？”

“不愿意。”

萧亦霜蹙眉，困惑不解：“为什么？”

李容侧过，这次不再逃避萧亦霜的目光，和她对视。“你知如果重新在一起，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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