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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手册上的几乎所有条款都被证实了，于是我也相信这一条是真的。

钟歆轻巧地从浴缸里迈步来，赤脚向我走来。她比我约莫一个，黑发密如海藻，苍白、玲珑、窈窕，但我却能从中嗅到一恐怖的气息，夹杂着被嚼碎的血、乙醚、氯气和84消毒的气味，曾经被洗发沐浴烈香气掩盖住，现在再度暴来的气味。

但是为什么？

我像是被鹰盯住的老鼠一样无法动弹。

但是为什么？

钟歆伸她冰冷粘的手，在我的上。

“我们明明已经相了……这么久。”

“是啊，我们已经相了这么久。”她俯到我耳边，冰冷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居然等到了今天才对你手，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一个漉漉的吻落在了我的嘴上。

第8章 许可

我的脑袋嗡地一响。

我以为她只是想附我，和女鬼搞黄完全不在我的预想之中，也不在《捉鬼人基本德修养》中。

我承认我是书呆。对于书上没写的东西，我一窍不通。

钟歆抓住我的迫我张开嘴，另一手已经轻巧地顺着我的背脊去。见我没有反应，她停顿了一，笑：“你不是谈过恋吗，怎么跟傻了似的？”

我呆滞一，：“谈是谈过……”

“但什么也没？”

我无从回答。钟歆说的是什么？我以为的又是什么？

“不想说？”她我的脸。

我气若游丝：“那个，你等我去查查……”

钟歆倒在我肩上笑得前仰后合。“看不来呀，这么纯，我是不是要等你一篇学术论文来？”她的沉沉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有着如此惊人的实，给了我一瞬间的错觉，这个和我在浴缸里共浴了十五次的女人依然活着。

于是我了一件蠢得不能再蠢的事。

我把手伸向钟歆的左，了。

其实我试脉搏也是可以的。我摸她的脖颈又有何不可呢？但我摸了钟歆的。我大概真的被那对形状很优的房给迷惑了。

钟歆低看我的手，发垂到我的手上，弧度优的脖颈。

“你受到了什么吗？”她低声问。

“你并不是活着的人。”

“还有吗？”

“你很。”

“这就够了。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钟歆托起我的手，在手背上落轻巧的一吻，“就像梦一样……就像你第一次在梦里见到我的时候一样。”

我还没来得及再问一句，已经陷黑暗和困倦之中。

醒来时，我独自躺在浴缸里，天光大亮，浴缸里的却还是温的。

我觉一阵不过气，抓着缸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莲蓬横在浴缸上，刚好卡住了我的脖颈。

我抓住莲蓬把它推开，但它牢固地卡在我的脖颈上，压迫着我的气，让我昏脑涨，本使不上力气。

救命。谁都好来救救我吧。我大喊着想要谁注意到我，但没有人应答。

血腥玛丽缩在镜的一角瑟瑟发抖，我努力把我的扭过去：“玛丽！玛丽！钟歆去哪了？”

她只是一个劲地摇着，透了的发在镜溅。

我受着视野逐渐模糊，心说完，我不会在浴缸里被憋死吧。对于一个驱鬼者而言，这死法也太憋屈了。

“照砚？”就在这时，一个细小的声音从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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