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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採怜竖起刀，摆一个标准的“正”姿势。

看起来这似乎是一场单方面的追打。纪採怜只要随意地挥动那把刀，就可以得我在桌上来去，不时挥动球挡几次刁钻的攻击。

她把刀扛在背上，伸涂着青指甲的手冲我勾了勾，我了球。

我们同时踏上课桌，朝对方挥手中的武。刀和球在教室上空碰撞。我的虎被震得发麻，竭力挑开刀的刀锋，向后到另一排课桌上。

“我已经听够你那弱无聊的理由了。”纪採怜从背后第二把刀，“你帮助‘燃料’逃脱的意向已经足够我在校委会面前弹劾你，就乖乖地坐在那里等着死神降临吧——让我先把这段不听话的柴火解决掉。”

“你就这平？俞神，别装了，不然我会对‘监督者’的光很失望的。”纪採怜嘲地说着，从肩画歪斜的一挥，我朝旁边一晃勉躲了过去，但肩上的衣服被削去了一块。

她仿佛嗤笑一般地皱起了鼻。“孤独的题家女士当然不会明白了，一个完的朋友，成绩要好，但不能那么好；得要好看，但不能太好看。太过艳丽的外形和太过悍的实力会让旁人退避三舍，我又怎么能够借他们的关系得到我想要的讯息？

“俞神、方老师。哦不，现在应该称你们为‘燃料’和‘监督者’。”

第24章 第一战

“我没听说过你对刀术有研究。”我握着自己的手腕，那份力和刀的准度绝非一般学生可比，就算面对超自然系的优等生，想必她也有以一敌三的力量。

纪採怜把手指并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什么连刀的哪一面开了锋都不知，纯粹因为拿刀拍照很酷才答应参加武街拍企划的少女。“我对刀术的研究和我对毒素的研究一样，我的意思是，我是这个领域的专家。”她的手划过自己如同建模的脸庞，我突然意识到她的角开得有太大了，颌骨削得也有崎岖，整个脸比起组织和骨骼的粘合更像是一个有些鼓胀的气球。

“真好啊。”她一个不自知的笑容，脚一踏，再度向我冲来。

影慢慢走了来，漂亮的酒红小靴在地砖上踏优雅的脚步声。

“想要把合格的‘燃料’从学校里放走，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了差池呢，‘监督者’。”

——不过你是不会明白的吧，所有学生在提到你的时候都说你看起来就不需要别人。既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对手，只是不停地前着……唯一能够被你正视的，只有为敌人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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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採怜漂亮得像模型一样的面庞毫无表。

现在我要全力思考。

“来吧，”她的睛里空无一，“让我把你送去你前辈们的边，就像以前我的那样。”

但我可是个专注的学习者。一般而言，我思考的时候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但现在况特殊，我也只能像我小学时候那样一边心不在焉地洗碗之类的事，一边思考一只狗聪明到何程度才会让人类决意把它杀掉而不是夸奖它。现在也是如此，我要一边应付这个烦人的战斗狂一边思考更重要的事。

“浅薄。”我遗憾地摸了摸那件我相当喜

“那么为什么我在实战演练课里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我的意思不是现在是一个值得思考午饭吃什么的时候。我远没有如此轻松，事实上，现在我张得不得了。但我就需要这张，越是到论文死线我的灵越是涌如泉，越是到重要的比赛时我的挥越是准。

方科苓捂着被刺穿的肩膀，声音依然冷静：“在这里杀掉俞照砚不是个好想法。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