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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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愣在原地,待所有人都席了还呆站着。

怎么会……不是说太后已经崩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锐利骘的双眸陡然转向丽云惹起不少人侧目,丽云也被吓了一

她本就对此次筵宴相当不满,从前都是她陪侍在陛侧,如今依着位份她却只能坐在人群之中,那几个没能侍寝的王公大臣之女只是空占了个妃位可还是能压她一,今夜陛甚至没有看她一协理六之权在手又有何用。

萧慎的这一个刀更是让丽云怒火中烧,当即拉了脸

“娘娘息怒,”元槿借着倒酒的姿势压低了声音,“陛正看着您呢。”

此时舞姬曼妙的姿从殿中穿过,丽云慌了神连忙换上笑脸,却在鱼贯而貌舞姬中发现周晋然神冷淡地在她的脸上逡巡半晌,那目光仿佛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雨严寒得刺骨。

丽云收敛怒意心忖度,平日里她惯常是憨俏的,偶然试探着闹些脾气陛也都是全盘接受的,是否是前几日闹得太过惹得他与温家关系僵持才这般不悦,她心有余悸倒冷气:“算你机灵。”

宴后谁也没想到原本式微的温家死灰复燃,不光是萧沉和骆烟的才,也在于温相,即便被架空了权力他的地位与份都不是旁人轻慢得起的,更别说太后的一句“沈家小尚可”惹了多少京中闺女的红。

温相抱病夫人也不曾,一众命妇卯足了劲又没地使,只能拉着自家女儿起参拜敬酒,想着有朝一日太后也能在陛面前提一提自家女儿名讳也是好的。

温怡卿坐在御桌前端着酒樽脸都快笑僵了,她知今晚不能醉酒误事,因此命妇参拜酒时都只是小酌几,遇上几位年的老太君才喝一半偷倒一半的,但即便如此几杯肚脑袋也有些乎,她偶尔看见周晏然独自静坐无人敬酒的样竟心生羡慕。

若是我也能这般说冷脸便冷脸就好了。

周晏然锐地察觉到一突兀的目光频频朝他投来,他习惯了受人注目本并不打算理会,却在意识到那个方向坐的是何人时鬼使神差地侧脸看了过去。

烛光透过微微撩起的纱幔变得更柔,均匀地洒在少女莹白的脸颊上,连脂粉都掩盖不住的绯红染上了微勾的角,双眸因为醉意浮了层光,这副媚态他从未见过,却莫名地与脑海中的嘤咛呜咽和起乞求重合在一起。

嘈杂的歌舞琴鼓笙箫里,仿佛周遭的一切声响与景象都被那层纱幔遮盖得朦朦胧胧的。

温怡卿恍惚间也意识到她该将视线撇开了,可是不知怎的,周晏然冷俊的眉一弯似笑非笑地回看她,便叫她如何也移不开了。

萧沉坐在侧桌修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执着为温怡卿布菜,他也没抬一便发觉了温怡卿的失神,萧沉忍了又忍,银着在碗边轻磕发一声脆响,叮当声淹没在丝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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