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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甘愿。

她很清楚，自己这辈

，是没法再像一开始那样，可以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要远离白桐笙了。

她躲不开，就算最后一刻还是会和上辈重合，那她也认了。

因为，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的时光，她是真的很快乐。

有多快乐呢？

——就算最后是悲剧也没有关系。

她笑了笑。

——但是，阿笙这辈，假如可以不要拜托她去死就更好了。

——如果可以这样，她一定，会好好陪她走完半生。

……

“给我看你的志愿。”

吃完晚饭，白桐笙跟着她上楼，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同她一起了屋，接着让她把电脑打开。

白双双疑惑，但还是依言坐到了书桌前。

“阿笙，怎么了？”

白桐笙没说话，走到她后，半弯，和她的有一小段距离，她伸手，压在白双双着鼠标的手上。

白双双手背一，慌忙回手。

白桐笙没在意，用这姿势，打开了浏览记录里的网站。

她可以闻见后贴着自己的人上发来的味，是一独属于白桐笙的，净、好闻的味。

容易让人上瘾。

“输号码。”

白双双的思绪被打断，她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赶哦一声，伸手在键盘上轻轻敲打数字。

白桐笙视线偏，落在她白皙致的手上，无声吞咽了唾沫。

“好了。”

白桐笙开相关界面，看清上面的字，皱眉：“你想当秘书？”

她小心翼翼地抬看她一，斟酌着开：“叔叔以后会把公司给阿笙，这样的话，如果我学秘书，应该可以帮阿笙一吧？”

看她脸骤沉，她的声音渐低：“如果阿笙觉得我没法好的话，我可以先去别的公司学经验，等阿笙需要我了，我再回来也可以的。”

这些话，是上辈的白桐笙，一字一句告诉她的。

她那时忍着心酸，温柔笑着，在她的注视，将原本的专业改成了能够帮助她可自己却一也不喜的秘书专业。

白桐笙因为她的选择，难得对她缓和了态度，尽第二天，她又变回了原来的白桐笙，但白双双却还是很卑微地因那一天白桐笙的笑脸，而觉很满足。

她的上辈，就是用低卑二字铺成的。

低贱、而卑微。

白桐笙的呼声变得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怒火。

白双双有慌张，急忙改：“如果阿笙不喜，我可以学别的，学什么都行。”

她垂眸，看着她哑声说：“白双双，这是你的人生。你要学什么，问你自己，不需要问其他任何人。”

白双双呆住。

白桐笙伸手把她抱住，终于压在了她的上，她一说话，白双双就觉自己后背贴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哐哐震响。

“我是对你了什么，才会让你变成这样。”

她听不她这句话里着的意味，指责？嘲讽？还是厌恶？

她知自己肯定哭了，心里有个声音在笑，边笑边落泪。

——你对我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

——是上辈的白桐笙。

——也是上辈卑微得可怜又可恨的白双双。

“白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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