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被带回了家,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母狗,而他也如愿成为了卫鸿哲饲养的,作为被收留的代价。
“汪!汪汪!”
当习惯了自己作为母狗的份后,龚豪也开始毫无羞耻地对着青年汪汪直叫,他乖巧地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后中着疯狂振动的狗尾,看着一风尘仆仆的主人,那是他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真乖,今天都在乖乖等我回家吗?”
青年的手指还带着初秋的冰冷,但摸到龚豪的上时,男人却受到心中涌的温。
“汪!”
主人的片刻温柔让龚豪欣喜不已,但那温柔很快就离去,在男人恋恋不舍的同时他也不忘取悦自己的主人,哪怕后中的振动到让他全发麻,他也拼命地摇晃着,让在外面的尾讨好般地摇晃起来。
现在的他只是主人饲养的一条狗而已,还是每天都发到离不开主人的母狗,他需要竭尽全力取悦自己的主人,若是不能让他的主人一直保持对他的兴趣,他就会被毫不犹豫地扔去,像之前那般变成丧家之犬。
——这一切都是卫鸿哲将他领回来的第一天说的,那个时候青年的中有一丝冰冷,不过在他主动为卫鸿哲的时候,那冰冷就被炙所取代了。
龚豪知自己是一条笨拙却又浪的母狗,他已经尽可能地取悦自己的主人了,但有时卫鸿哲还是对他不满,有那么几次他的主人只是将他的上挂满就离开了,碰都不碰他的。
如今的卫鸿哲也是这样,抚摸短暂到如同一场梦,哪怕龚豪规规矩矩地跟在青年脚边爬行,他也没能得到卫鸿哲的一个神,青年表现的就像是真的养了一条大型犬而已。
“好好吃饭,今天晚上我要使用你,当然你也需要为自己赢得这样的奖赏。”
这句话让龚豪兴奋了起来,他的像是一被燃了一样,兴奋起来的中振动愈发明显,龚豪几乎是因为一句话就面红耳赤地到达了一次小。
“哈、汪!汪汪!”
小带来的眩差一让龚豪忘记自己的份,他作为一条狗是不能说话的,唯一发生的方式就是狗叫。
所以一秒狗盆被暴地扔到了他的面前,男人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的狗盆,丝毫不敢抬看一卫鸿哲的脸,他唯恐看到青年的厌弃和失望。
直到一些粘稠被倒在狗盆中,那些黏糊糊的东西让龚豪没有任何,但却散发一阵阵香甜的味,而吃饭后会发生的事也让龚豪隐隐地兴奋了起来。
“吃吧!”
当卫鸿哲达命令之后,龚豪几乎是一扎到了狗盆里,被训练过的母狗伸着狗盆中的,大又迅速地,甚至发“啪嗒啪嗒”的声音,毫无廉耻地撅着像狗一样,甚至让脸上沾了一圈的粘稠。
“汪!呜嗷……汪!”
的动作让龚豪塌腰,尽力撅起并分开双,这样的姿势让的得更,振动也变得愈发明显,有几次甚至让龚豪想要不不顾地尖叫声,而带来的眩也会让龚豪短暂地忘却呼,差一淹死在粘稠的晚饭中。
对于即将发生事带着的兴奋,还有后中麻酥酥的快,都让龚豪不住地加快了动作,当他大大地着狗盆中的时,卫鸿哲的脚会时不时地碰到他的。
好舒服……那是主人的脚……
的味并不好,只是勉果腹罢了,像是狗一样的动作也总是会呛到自己,甚至会让里振动的得很、很痛。在痛苦的过程中,唯一的藉就是主人心不在焉的撩拨,脚趾的撩拨和抚摸是那么笨拙,却足够让龚豪被撩拨得火焚。
想要,想要主人的一切,想要被主人侵犯、掠夺,肆意地玩,就像是一个母狗、一个娃娃、一个娈童。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后,龚豪竟然也认了命,不知是因为五年的囚禁磨平了他的棱角,还是一年辛苦又求不满的生活让他看清了现实,亦或者是差一被的事实击溃了他的持。
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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