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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程瑶心一飞，忽然满脑里都是沈茵弯弯的眸，红红的脸颊，看得人一颗心都得成了一团。

尤其是，她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这个颜，这领袖的骨朵，真的合适吗？

她魂不守舍了好一会儿，直到一双睛不经意间瞥见了不远的梳妆台，看着上面亮堂堂的镜，才发觉自己想得好像有些偏了。她只得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让自己尽量回神。

然后，她便走去打开了门，尽量大大方方地给沈茵看了看自己的囧模样。

她拉着程瑶的手，就将程瑶给拖到了梳妆台前着坐。

沈茵就这么看着程瑶提着这裙，半天一动不动的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看了良久，才终于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转走了去。

然后凑了过去，仔细地照了照确实应该要再请人来打磨打磨的镜，又将发给解了来。

好半天，沈茵才让自己定了定神，将程瑶从看到脚，又从脚看到。

镜稍微糊一些也是有好的，程瑶看着看着，居然真觉得自己看上去好像还不是太糟糕，比她换衣服之前所想象中的模样要好得多了。

程瑶被她吓了一，随手将发一抓，又摸了支沈茵的银发簪一固定，虽然窝一，但好歹算是个像模像样的髻。

天生手巧的姑娘，就这么在程瑶的脸上描描画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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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着为一个女孩的天，她还是觉得它很漂亮很致，很想……穿穿看。

沈茵也许确实是有裁的天份，从袖到腰，再到刚盖到鞋面的裙边，还真是没有哪里是不合适的，也不知她是怎么能量得这么准的。

拿去拿去。”

“阿瑶！阿姊！你都在里面半天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忘记衣服怎么穿了。”

去前，还笑眯眯地扔了一句：“想穿就穿吧，不想给我瞧，我就不瞧你，就是咱家这铜镜估计得去找磨镜匠磨一了，我觉得都不是很清楚了。”

程瑶满脸不解正要问她，在看到沈茵抄起眉笔之后，就默默把后面两个字给吞了回去。

当真穿上了这阔别十数年的女儿装，程瑶只觉得浑上都不舒服了起来，但不舒服的同时，心底里却还是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快意。

沈茵也是没想到程瑶刚刚还那么扭，如今却能到这么脆。她这么猛地一开门，猝不及防的沈茵一时间也是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她正对着镜看着自己这副样神，门忽然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心里这一小心思被沈茵看来了，程瑶手上一用力，差没把好好的衣服给扯破了。

“我换上了。”

沈茵的一片心意，程瑶也没打算真就这么给浪费了。她仔细地把房门给拴好，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解了自己原先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换上了这漂亮裙。

这是非常漂亮的一条裙，沈茵穿起同款来，那叫一个温柔明媚，但换成程瑶，其实……也神的，不是么？呵呵呵。

程瑶默默接了过去，受着这一样的料，脸上得简直可以蒸馒。

都已经小半辈没穿过裙了，她看着这衣服是怎么看怎么觉着不自在。

沈茵拉着妻琢磨了好半天，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是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