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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韫玉嘴角动了动。

只是……

赵韫玉皱着眉：“所以如何？你还是要杀我？”

落叶总要归，忘了这许多年的记忆，也实属无奈。

“你那剑……”

她

那个小孩什么样顾卿已经不太记得了。

她俩又走到当初桃木剑还没断时，踩在上面一路穿过的，不见平坦路的大森林。

已经结了蜘蛛网，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说是这样说，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讲。

她忘了。

不对，也许只是她单人毙命。

他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赵韫玉。

反正一看就不是善茬，要真动一爪，直接两个人双双毙命。

顾卿唏嘘：“当时我看你蹲在那里低着，心都凉了，我在想，要是你惹大事了，我怎么办啊？我真的要杀了你吗？但是我舍不得，所以……”

她们又来到了当初给赵韫玉造的那座庙。

“还记不记得，我在那铺了稻草，结果被两男的和一怀的女的占了，还以为是个善茬，没想到是三角恋，真的是贵圈真，还有那个女婴丧尸，差咬我，结果你一把把她摔了去，自己被咬了一。”

顾卿故作的笑了笑：“杀是要杀的，我先杀了你，自己在一回那个贞洁烈妇，给自己来一剑殉。”

她们一路走过许多地方，走过当初差翻船被那开车的俩夫妻了，还带着一个小孩。

当初庙门前的尸骨灰早就被风雨淋了个净，也许在那棵树被当成料滋养着，也许全随着雨掉了大江大河，又或者是浸土地里，成为小小草的第二生命。

赵韫玉一秒被轻轻的住了嘴角。

赵韫玉听她提到这事，默了默，轻描淡写的带过一句回去那年就没了，又换了其他话题。

“你不要笑了。”赵韫玉说，“笑起来跟哭一样，以后我不给你讲笑话了。”

也许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晚上回去睡醒以后困倦再睡个回笼觉，人就闭上睁不开了。

“你看啊，”顾卿慨，“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跪着求佛，求成功，求把你赠予我，那本来非常凶险，但最后还是没事，你活着，我也活了来。”

顾卿嗤笑：“说得好听，当时你可不知你看我那神。”

顾卿指着庙门的那一。

顾卿依稀记得，好像是幸存者基地里，某个大人的儿，煞是可，当初还被那老不死的女人开窗着风，人差没了。

赵韫玉前几辈杀孽太重，这辈苟活到现在，寿命已经不知几何了，也许现在死，也许一秒就死。

赵韫玉没说话，好久声音有些哑了，说：“你杀我也没什么的，不会怪你，也不需要你殉。”

这一路上，顾卿很沉默，都是赵韫玉在给她讲笑话，想逗她笑，最后顾卿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勾起角努力朝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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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前面许任的药剂，只要没怎么腐烂的，没缺胳膊少的，有一半的可能能活来，并且找回记忆。

说起来，呆在基地里这么几年，顾卿还没见过那小孩。

江将军还朗，再活个二十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神是什么样的呢？

顾卿笑着说：“没事，好歹也帮我砍过几个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