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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后背，衣服全被汗打透了，哒哒地黏在上，发让唐初难以忍受的气味。

她掀开被，捞了件睡裙，冲浴室。

她显然忘记了家里不再是她一个人。林儒锐站在淋浴，正在洗，浑血渍顺着往冲，原本的瓷白肌肤。浴室积了一地血，看起来跟凶杀案现场似的。

她腰腹的伤，在被赛斯特传送回来时已经自动修复，只留一很浅，但能看曾经可怖痕迹的大疤痕。

门被唐初推开，林儒锐转看了她一。因为这个动作，冲了她的睛。她意识用满是泡沫的手了一，接着嘶了一声。

唐初只看了一，原本想要关门去的，看她这幅模样，不动声地叹了气：“要我帮忙吗？”

林儒锐了。

唐初换上睡裙，两条晶莹白的，步浴室。浴室里汽蒙蒙，洒滋啦啦溅在浴缸，林儒锐盘坐着，唐初也跨了来，蒸汽和溅的很快把那条薄薄的睡裙淋透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林儒锐低着，任由唐初手法轻柔地为她冲去发上的泡沫。唐初纤的手指柔和地在她发间穿梭，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林儒锐一个激灵，起了半疙瘩。

唐初温柔的声音透过雾蒙蒙的蒸气传她的耳：“你怎么啦？”

“没。”林儒锐想摇，却发现现在的况不太方便，只好闷闷地应了一声。唐初把她细茂密的黑发拨到耳后，白玉般的耳朵，林儒锐的耳朵像灵一样尖，耳尖上染着很显的一抹绯。

她害羞了。

“害羞什么？”唐初轻笑一声，笑音稠黏密，尾音上扬，带似是而非的缠绵，或者说——勾引。

“我们都是女孩呀，你有的我也有。”唐初拿起她的手，“你摸，是不是。”

林儒锐手指动了动。唐初总是这样调戏她。但林儒锐的反应不像第一次的剧烈，不像第二次的害羞。她忽然抬起来，视线顺着唐初天鹅般修曼妙的脖颈往。

洒的还在不断往溅落，把林儒锐淋得漉漉的。她的黑发凌地披散在锁骨、后背、肩膀上。发黑得像夜，肌肤白得像瓷。修的睫是一双琥珀的眸，冷淡中忽然透专注的认真，淋她的睛，她也不眨。只直勾勾盯着唐初。她的视线落的地方，令唐初觉得大事不妙。

原本她调戏林儒锐调戏惯了，现在却忽然从心底生绰约朦胧的危机。这危机告诫她及时停当危险的举动。于是唐初复又握住林儒锐的手腕，想拿开她的手。

没拿动。

再拉，林儒锐依旧一动不动。唐初没她力气大，拉了几次没拉开，怂了，咳嗽一声，想转移话题：“你洗好了？洗好了就去，我要洗澡了。你看，你把我都得了。”

这句话有怪怪的。唐初意识脱而后，才明白它怪在哪里。心里暗完，只能祈祷林儒锐年纪小，不懂得这些。她小心翼翼地抬偷看林儒锐的神，却发现那张脸的表和平常一样冷漠淡然，看不丝毫异样。

但她放在上面的手，不仅没松，还抓得更牢了。

“像棉一样。”林儒锐思考片刻，说。

唐初差为之绝倒，你沉思这么久，就是在想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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