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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如何，他第一次听到外人提起“简芸”，都不该是在那通让他去认尸的电话里。

第14章 番外-2

“冷能，陈灏找你。”

“……等还要上课。”

“那不关我事，我就是来带个话的。”

带话的同学说完就离开了，冷能坐在座位上用拇指甲在书页角几痕，还是走了教室。

育材室一如既往的昏暗冷，只有的小窗透着亮光。

冷能看着坐在堆起的垫上的陈灏，又低看地上的纸袋。

“要穿着裙？”

“不，那是你晚上要穿的。”

“我晚上有事。”

一秒，几张红钞票飘在空中，落到冷能前，陈灏问：“现在还有事吗？”

冷能蹲捡起了钞票叠好，“没有了。晚上要去哪？”

“凤西街的醉夜酒吧。”

“……凤西街？”

陈灏突然笑了，“怎么？你连凤西街都不知吗？”

冷能没搭话，舅舅对他提过几次，都不是什么好话，所以那个地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果然，陈灏说：“那是你同行工作的地方，说不定你以后也会在那里。”

凤西街早在十年前就改名叫望西街了，也被意思意思的整顿过几次。但不叫什么街，它的里都没有改变。

卷发落在肩后，过至鼻尖的刘海挡住了睛，冷能拉了拉裙摆，被陈灏一把扯酒吧里。

音乐震耳聋，冷能觉自己的心都被震得加快，灯光略微昏暗又五彩斑斓，看不太清别人的脸，却好像又能看清他们脸上扭曲的笑容。

冷能很讨厌这样嘈杂腐烂的氛围，讨厌滞留在他上的目光，陌生人路过时故意碰他的手，但他不会掰开陈灏的手转离开。

他会在这里，是因为他也是一个腐烂的人。

陈灏给他钱，所以他可以脱张开，也可以假发穿裙陪他喝酒。

至少陈灏会给他钱，而不是单纯迫他那些事。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过咙，冷能也讨厌这咙被灼烧一般的刺痛，不经历多少次都不会习惯，他的脸已经开始泛红，靠在沙发背上假装已经喝醉。

“这就不行了？”

冷能了。

“真没劲啊你，好吧。现在，选一个吧。”

“选一个……什么？”

陈灏搭在冷能上的手向上过，掠过裙摆到冷能的间，手指隔着抵住了冷能的。

“选一个今晚你的人。”陈灏凑近了冷能耳边，在嘈杂的声音围绕之中，冷能还是清楚听到了，“这很简单吧，你看那边那几个，还有那边的，觉都有钱的，你过去跟他们说谁给得多，谁今晚就能你。”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又能又有钱拿，不是很好吗？你不想被学校其他人，学校外这些不认识你的总行了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事了。”

“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冷能抬看他，扶着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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