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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结果大概算是不错，她没有逃走，也没有背叛。虽说在骁骑营能借到兵这一让新帝有些介怀，可细想来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季畅后的武安侯府也传承了数代，别看如今一直镇守边关，可与朝中武将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骁骑营看到太府失火后肯借她兵也不奇怪。

这不算大事，既然站了队迟早都要被人发现，可季畅却没想过会这么快就被人看穿。至少在她看来，先瞒个三五年让汉王积累实力，之后才是武安侯府表明立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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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试探。

这话说的不是别的，正是侯府暗中投靠了汉王一事——武安侯府历来不涉党争，也不参与夺嫡，因此哪怕汉王曾往北疆与季畅有旧，两人走得近些也没人会多想。可燕王既然先在传旨时动过手脚，后来又派甲士闯府，显然便是猜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季畅很有分寸，不该问的事并不多问，甚至对于新帝的隐瞒试探也并不多说什么，

福安殿另一没被波及的偏殿里，季畅和新帝相对而坐，后者提着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给了季畅：“怎么样，今晚可是吓到了？”

两人一见面便将今晚发生的事大致了个，尤其季畅还说了太府走的事，结果新帝都没抬一，显然是早有所料也早有准备的。倒是她确确实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不知自己走后侯府那边如何了，那三百甲士已足够拿她府中那些老兵。

不过季畅对此也没埋怨什么，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就算她府中那些人全都战死了，她也不能对新帝半分怨怼来。只是挲了茶盏，她还是问了一句：“陛知今晚会事？”

皇帝的人最是警醒多疑，哪怕是刚登上皇位的新帝也是一般，于是当便生了戒心。但燕王一直以来隐藏得太好，新帝查来查去也没查个什么，最后也只能演一请君瓮了。

两人喝完了茶，季畅的心也稳定来了，瞥一还放

季畅听完他解释，吐气：“看来还是咱们行事不慎，让人发现了端倪。”

季畅的剑还放在手边，闻言叹气：“是啊，吓到了，这变故来得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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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闻言倒是不以为意，事实上在他听到燕王谋划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季畅是怎么暴的了——这怪不得季畅也怪不得他，实在是燕王为了皇位将一切都盯得太了。汉王骤然参与夺嫡，甚至迅速崭角，自然不会被他忽略，趁着时日还短算算日，也就不难推断汉王的转变是在季畅归京之后。

先帝驾崩前是当着群臣传位的，再加上本就是太继位，新帝这皇位得的光明正大。再加上灵前三日都很太平，诸王也没谁闹着不服，众人便都以为这一场皇权过度必是平稳。可秦少监一开始就提醒了新帝异常，之后城门那边又传来消息，是这两日城之人有些不妥。

新帝抬眸看了她一，倒也不瞒他：“我不知，不过是些许猜测罢了。”

两人喝着茶，说着闲话，待一盏茶饮尽也将今夜之事说得差不多了。

从侯府被围攻，到骁骑营借兵，再到门让她只，都是新帝的试探。侯府事后，新帝试的是她会不会逃，骁骑营试的是她在京中的影响力，门试的是她的野心与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