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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疑问，她需要跟夏星沉两个人好好地聊。

她双手握着咖啡杯，在秦霂耐心等待的神里，松了：“据我所知，人跟妖的结合并不少。我曾经劝过星沉……”

如一般，柔又韧。

她忽然开始意识到夏星沉为什么会喜秦霂，这个女人看似柔和，实际上的决定从不会改变，那样的是藏在柔和之的，让人极难察觉的。

秦霂若有所思地抿，“如果我跟她结婚，她会受到怎样的后果？”

“等等。”秦霂温声叫住她，“有些事我想听她亲跟我说，所以为了避免你不小心告诉我，能不能由我来问的问题，你来回答。”

“你说什么……”秦霂怔怔地问，咙里像是了一块冰，鼻腔发酸，“她原先打算，在我新生的每一世，都要重新去认识我一遍……”

可是那样的她，每一世都不记得夏星沉。

良久后，她才轻轻笑了一声，心里疼痛又甜。

宁景笙的目光连在秦霂的面上，从容的神与姿态，都代表着秦霂今天绝对不会无功而返。即便她咬死了什么都不说，也能够被秦霂从她的细微的反应中，知到真正的答案。

秦霂莞尔：“我既然这么开门见山地问你了，那么你觉得隐瞒我还有必要么？”

“这个要据她本的况去判断。”宁景笙喝了咖啡，蹙起了眉，“人类质是不能改变成妖的，所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找你，激活你的记忆。但她原本就打算在你的每一世都去找你，所以我个人觉得不算麻烦。何况有婚姻这个纽带在，她找你就会很容易。”

而这样的，唐懿却看不真切。这才会孤注一掷地回，以为秦霂那样温柔的，一定会回应旧。

宁景笙笑笑：“对，她之前是这么打算的。”她耸了耸肩，再：“不过现在没有这个可能了，你们不是要结婚了么？”

宁景笙识趣地沉默，搅动着咖啡，秦霂凝视着桌面，帘低垂着，视线朦胧又清晰。

秦霂，沉默一会儿后，一只手挲着咖啡杯问：“星沉很早就喜我，对么？”

只有夏星沉记得她，记得她们的过去，记得她们曾经相过，然后跟她重新相识相知，或许还要看着她去喜别人。

“她竟然没有跟我提过……”

秦霂跟宁景笙在咖啡厅里坐了两个小时，把自己想要知的问题问了个大概，保留了她跟夏星沉之间最隐秘的分。

这么多时光积攒来的回忆，夏星沉难就不觉得委屈么……

而在跟宁景笙谈的两个小时里，她对是否要向家人隐瞒夏星沉份的问题有了确切的答案。

“行，你问吧。”宁景笙叹着气笑，都答应了，不至于不能让秦霂针对提问。

“对。”宁景笙很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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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刚才的约定，没有带什么主观的想法来倾诉，可她后面的话却让秦霂的笑容僵在边，包间里明明有制，可一瞬间却觉到了室外的寒冷。

极少表达自己想法的夏星沉，冷淡中带着尖锐，却又迁就她的夏星沉。假如她们没有在一起，她还是可以每一世都拥有夏星沉的陪伴。

秦霂的目光落在咖啡杯里，脑海里浮现了几个月之前的夏星沉，她认识了几年的夏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