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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不确定当他们知以后会是怎样的想法，但我怕她们因为担心我的变化，导致跟你产生隔阂。我不想冒这个险，何况跟你在一起的后果，本来就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承担。”

她们两个人的，就让她们自己承担，不论变成什么样，都是她思熟虑的。

“委屈你了……”夏星沉把她的脸抬起来，音少见地带了喑哑，“我当初不愿意跟你成为恋人，就是担心你会接受不了接来的变化，可我又想留在你边陪你，所以才不想告诉你。”

“那你现在该告诉我了。”女人温醇的嗓音带着笑，底泛着柔光，“我们该怎么结婚，我又会有怎样的变化，今天我要全都知。”

人类结婚要去民政局登记，可夏星沉是妖，应该跟寻常的登记程是不一样的。

夏星沉的拇指挲着她的脸庞，将她再也不想等候的渴盼纳底心里，在她怀中转过面向她，声音依旧低哑着：“只要没有受到不能抵挡的上的伤害，我的生命就会是永久的。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只要没有任何一方提离婚，也会是永久的。每一个妖都会有自己的，在跟对方结婚的时候，把它对方的心里。”

“心里……”秦霂怔怔地低去看自己的心。

夏星沉的手从她的脸庞缓缓，在她的心上，“对，它会形成一个永久的牵绊，让你往后每重活一世，我都能够知到你的所在，然后找到你，唤醒你经历过的每一世的所有记忆。”

秦霂握住夏星沉的手，沉着思绪问：“意思就是，我的还是会生老病死……会像神话故事里的人一样回，但我的神会跟你一起永生……”

“是，你要背负每一世的喜怒哀乐，无法忘记……”夏星沉眶发，终于浮动起光来，“人类的质无法改变，你不会变成妖，也不会拥有灵力，你会受到无数次的生老病死。你要用人类的躯，来承担这特殊的永生。”

这就是她当初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透半分意的原因。

若是秦霂对她也仍是友谊，那么她们之间便相安无事。当秦霂对她的超了友谊的范畴，并且还对她表白的时候，她知自己应该坦诚，可她无法毫不在乎地让秦霂去承担这样的后果。

但要她装作无地明言拒绝，她却又无法到，所以她只能背对着秦霂，不能转。

“还有呢？”秦霂低哑地笑笑，“如果我每一世新生你都要来找我，那你的份怎么办？如果你一直都是公众人，而且不老不死，不是会被怀疑么？”

她像是毫不在意自己即将面对的将来一样，除了笑声低了些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夏星沉的心闷疼得厉害，心疼她毫无怨言，心疼她毫不责难，也心疼她在这个时候还要关心自己。

“我会用灵力，来控制我外表上的年龄。”夏星沉微微前倾，额跟她相抵，声音轻而温柔地对她一一解释：“我现在对外的份是暂时的，这家公司是另一个妖给我的，我也可以给别人。等你这一世结束，我会重新安排一个对外的份，然后去找你。”

秦霂睫颤了颤，哑着声失笑：“原来是这样。那辈你来找我的时候，就已经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了么？”

她想象不到要带着记忆去多次经历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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