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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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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轻手轻脚上楼。

司语能听她语气里一丝希冀的，心思转了转，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

司语咽了唾沫，问：“什么时候知的？”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这何止是有扯，简直是天方夜谭。

自从那次发生关系后，她们两个就睡到一个房间了。原本空旷的卧室被司语搬过来的东西慢慢填满，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枕挨在一起，床柜上的相框里是她们两个人的合照。这一切看上去都很温馨，仿佛她们已经这样一起生活了很久。

到家已经很晚了，赵阿姨已经睡。

陆汐很不想听到那个穿书的“梁予菲”的事，兴趣缺缺。

“为什么要戳穿？”陆汐却说：“以前的司语是个烦人，作/闹，自私又偏激，所有人，包括我，包括都很讨厌她。可是你跟她完全不同。你那么可，勤奋又上，简直让人挑不病。我喜的是你这个有趣的灵魂，我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司语。”

司语反手把门关上，后背贴着门板，终于憋不住问：“你是不是早就知了？”

除了自己，司语还告诉她现在梁予菲也是个穿书者，应该是知原小说剧，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试图勾引陆汐。

垂在侧的手了又，司语仰看她：“既然你早就知，为什么不戳穿我？”

“……”

司语只好收住，摊摊手，说

“不好我为什么喜你？”陆汐轻抚她脸颊，看着她睛，“其实我一直等你跟我坦白。”

真的没关系吗？

“我本来的名字就叫司语……”司语稍稍组织了一语言，说：“在那个世界，我是个演员，平时除了拍戏，还有一个好就是看小说。然后有一天，我无聊看了本很狗血很雷人的百合小说，名字叫《霸总裁为我着迷》，女一是纯洁善良的女演员梁予菲，女二是光影娱乐的女总裁陆汐，梁予菲和陆汐其实是一对儿，里面还有个恶毒女叫司语。再然后，就是我门莫名其妙被车撞死，醒来以后发现我穿到了书里，成了那个恶毒女……你是不是觉得有扯？可这就是事实。”

后面的事陆汐都知，但司语还是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陆汐走近，抬手摸摸她略显僵的脸，似乎是想让她放松，徐徐：“知你会演戏，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当时没有想太多。后来相久了，慢慢发现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才开始怀疑。”

陆汐意地看着她，低沉地“嗯”了声。

在听到“梁予菲和陆汐其实是一对儿”时，陆汐嘴角狠狠一，怀疑司语是在编故事骗她，可是司语表却异常认真严肃，她只好压心底的不适，说：“你继续。”

话，用一些有的没的话题把她注意力引开。

“虽然我对你了解不多，但是结婚两年，对你的一些细枝末节还是有印象的。”陆汐顿了顿，缓声说：“一个人想改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变化这么突然，你变得太快了，变化太大了，这是疑之一。另一个疑，是你时不时冒一些很奇怪的话。”

穿过来以后，司语从来没有刻意去模仿原女的行为举止，她早该料到，陆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识破不了？

司语心微：“我有这么好吗？”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