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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只剩程泯的影。

“我也很想你，你走以后，我一直乖乖的在等你。”乖乖的接受实验，乖乖的从一次次死亡边缘撑过来，乖乖的忍受一次比一次大的痛苦。

只因为，曾经啊，有一个小哥哥，他说，他会来接她。

她信了，好在，去秋来，她终于等到了。

真好。

这么想着，小姑娘忍不住了泪，这是她第一次泪，曾经的痛苦没有让她泪，曾经的绝望没有让她泪，只因为她想把自己的泪定格在快乐的瞬间。

“樱，我记住了。我叫程泯，是那个给我起的名字，我很喜。”程泯心疼地给樱泪，继续哄着，“别哭了，你一哭，我心疼。”

“恩，程泯。”樱咧开嘴笑着，甜的笑容让程泯像是吃了一颗糖似的，只觉心里甜的不行。

“呐，你要不要和我走？”程泯张地说着，又抬起警惕地看看男人。但男人依旧是那副优雅的样，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恩？”樱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的睛就像布满了星星一样，亮得惊人，“恩！”

“程思，我们走吧。”程泯牵着樱的手，兴奋地转和程思说着。他一也不想在这里呆去了，他想赶到安全的地方，去问问樱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程思被压制着，什么话都说不来。突然，一阵松动，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她疑惑地看了坐在首位的男人，回答：“好！”

程泯得到回复，整个人更加亢奋，回就和樱说，“我们…….樱！樱！！”

但是，樱的嘴角开始渗血迹，睛开始血，鼻开始血，耳朵……她轻轻息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赶拿手了，但她发现血本不净，越越多，“程泯哥哥，我现在这个样是不是很丑阿？”

“樱……”程泯简直怕的心神俱裂，整个人懵了一样不知怎么办，一大的恐惧盘踞在心。

“阿，真的是，对不起……这几年的实验有多，我虽然撑到现在，但是好像也撑不了多久了。”樱的笑容依旧是程泯初见她时那般温柔，像是天使一样。

“不过，我真的没有遗憾了哦，能在最后看见程泯哥哥真的来接我，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来，樱笑着抬起手了程泯的脸，“真是的，哥哥几年不见，还是这么哭阿。”

“樱……”程泯弯睛，祈求地看着她，“我该怎么救你，告诉我，樱。”

他什么都不了，什么都不了，什么都不了。和几年前一样，他依旧救不了樱，他这个废废废。

“我很喜哥哥哦，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樱轻轻把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愈加虚弱，“我那时候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呢。嘻嘻。”

“樱，我也喜你，我也喜你阿……”

“哈哈…”

肩膀上的重量突然增加了，程泯呆滞地站在原地，泪簌簌地往，他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来。只是抱着樱的手愈加了。

记忆好像回到了几年前，第一次见樱的时候。这家伙笑得和白痴一样。

程泯最看不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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