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忧,也不要思虑什么,只好好休息,一切都有我,你有什么想知的,只需来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便向我要,若是想我了,与服侍的人说一声,我便过来了…”
“温客行,”周舒满心的酸涩,他低低的叫了一声温客行的名字“难过了,就哭一哭吧。”
温客行僵住,他早该知的,周舒是何其聪明的人,他这七天以来打好的腹稿,辛辛苦苦为自己建起的墙,就因为周舒一句话,就全轰然崩塌。
过了几息,周舒只觉得手背上滴了几滴温的,而后便越来越多,打了他整个手背。
那是温客行的泪。
温客行就连在崩溃边缘的哭,都是悄无声息的。
阿湘有次喝多,同他讲过温客行小时候。那时候的周舒只觉得,阿湘每吐一个字,便是在他心尖上划了一刀,慢慢的,整个心就鲜血淋漓。
周舒无数次的想过,他若是早些遇见温客行就好了,温客行得让人着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要提醒他受了伤要药,他才会把自己当一回事。即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可周舒还是愧疚于温客行炼狱的时候,他没有站在他边。
但周舒现在,他甚至还要用自己,再去温客行一刀。
良久,温客行才开,声音闷的不成样
“周舒,这一回,我原谅你。”
“可你若是敢死在我前,我辈便要生你一辈的气。”
周舒看不见温客行,他循着声音,冲着温客行一笑,脸虽差量也清瘦,可一笑里又是带了些举世无双的意气风发
“好。”
那天是大年初七,温客行与周舒说,他不要他的辈,他只要这辈。
周舒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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