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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小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嘴，这些事的确是她当年的所作所为，不能辩解也无法辩解。

林小竹站在原地，看着令狐若蓝离去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

令狐若蓝的怒气来的很奇怪，但是这个问题，林小竹扪心自问的确是问倒了她。林小竹犹豫了一会，还没想答案令狐若蓝便气急败坏地走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不想在这待了，会让我后悔自己当年的事，我不想承认自己瞎。”

“还看呢？走远了已经。”汤灵韵从树上来，看着林小竹一脸嘲讽：“你现在这副样又是给谁看的？走的那个是新啊还是旧啊？”

“说实话，大人要比你好多了。”汤灵韵突然说了一句。林小竹一听，也不木人了：“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林小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村民的确是被一只狐妖了气……”

其实林小竹只是因为一直被控制没有自己的思想而已，她本质不坏。

汤灵韵的绪有些失控，虽然那个时候她只是一只小鸟，没有见过这些血腥的场面，但是听成安说了这么多年，汤灵韵现在讲来也是同受，仿佛那些可怜的小妖就是她自己。“林小竹算我求你了，你离我们远一吧！放我们一条生路，也给自己一条生路吧！”

林小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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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小竹使计，相青晴不会被封印禁锢这么久，说到底还是林小竹骗了她的是个渣。“林小竹，我很想知晴晴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角？是你的人还是说是你在天升官发财的板？”

“你什么都不知，你只知服从命令利用她人去实现你自己的目的。”汤灵韵轻蔑地看了一林小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是一只妖啊，你不是令狐若蓝那仙二代。你修炼成人不辛苦吗？你修炼成仙不累吗？但是你杀那些小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小妖也是千辛万苦才修炼成人形的？有的小妖还只是个孩吧？孩你都能得去手，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你都不会觉到脸很疼吗？”

“就是字面意思呗！”汤灵韵甩了甩胳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大人虽说一直对大人存有私心，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利用过大人，大人被封印之后也是她一直在照顾作为你们定信的我和傻树越如柳，整个西城虽然没有之前那般和谐倒是也没有太大的。但是再看你呢……是你先主动撩拨的大人，大人为你倾心之后，你又一边骗着她一边害着她；一边利用她一边毁了她。最后你竟然为了那些所谓正义正而几乎杀光所有西城的小妖。那些妖怪真的没有过好事吗？真的所有的妖怪都应该被杀吗？”

第38章

汤灵韵虽然和越如柳两看两相厌，但是在相青晴的问题上，越如柳还是会分享很多消息给汤灵韵。比如，相青晴已经离开了西城这件事。比如，成安上要袭击安西镇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这些我都不知……”林小竹的确是不知这些，当初也是天帝令让她来剿灭这些妖怪，说是群妖作为祸民间……

“放！”汤灵韵忍不住破大骂，“那是因为他自己偷跑到西城，猎杀了他族里的孩剥了它们的拿去卖给富人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