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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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辅导员，刚参加工作，也很漂亮。聊了一路，一起在夜补卧铺。她去那个城市是看男朋友的，归时她发短信，想一起走，可我已提前买了前一天的票。现在想，自己还是惜力的，自私、懒惰不肯付，这也是泡妞总无果的原因吧。后来还在网上聊过，始终没见面。有次视频聊天，见她很邋遢的样，顿无好。还有一个聊了很久的网友，宣，西南人，当地师专毕业来京工作。她曾专门坐火车来看我，住了两日。但是黑黑瘦瘦，并不好看，也不是我喜的类型。拉了她的手，有过揽腰、搂抱等，她并不排斥。但没有亲她，实在不想。夜里也想上她，她死活不允，穿着睡觉。我生气，去隔房间打了飞机，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还有个叫嘉的女孩，脸上有一雀斑，材好得很，也穿仔，腰很细。第一次约会，该带她回家的，可她略有一丝矜持，我便放弃了。后来看了一场电影，打车送她回学校。

最难忘的是在一个小店，有个叫王丹的女孩，21岁，哈尔滨人，清秀、苗条、白皙，材很好。那是个天，那段时间很累，没两便了。她还替我心疼，说这样多不划算，应该找个女朋友。后来有一次在公车站遇到，她穿的，小蛮腰，格外显材，就是大街上那令我心动的女郎。她大约也认我，羞红了脸，躲在一边。现在真后悔没多上她两次。还有一个也是小店的女孩，年轻充满了健康和活力的样。得一般。有一次她冒发烧，一定要我送她回住。住了一夜，上了两次，聊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温馨而伤。她的材也很好，面的。现在想起还叹，年轻就是好啊。那时常常喝多了酒去洗浴中心，大约能壮一些胆吧。在一个木桶洗浴，有个想不起来名字的湖北女孩，胖乎乎，白，摸了，占了些便宜，到底没日上。

此后的两年，是最为痛苦、混的时光。对已彻底失望，觉得女人都是用钱买来的，自己这样无钱无貌，没人看得上，所以只破罐破摔吧。其时社会空气活跃，小遍地都是。还没毕业的时候，便跟老师去过KTV，但也只限于拉拉手。后来工作的场合又去过几次，最多也就是摸摸，亲亲嘴。24岁的夏天，在一个洗浴中心，结束了男生涯。那天照例喝了很多酒，那女是北方人，自称宝宝，21岁，人白白净净的，私也白白，是少女常见的厚厚的棉质贴。我当时烈地认为，24岁还是男，是件令人羞愧的事。今日思及，却悔不当初，这样作践自己，还不如给一个哪怕得丑的良家也好。在洗浴中心，还上过几个，一个叫艾琳的，有一冷冷的，私也好净，了好久没，因为喝了酒，还在垃圾桶里了。过后投诉了她，又很自责。改日再去，却已芳踪杳然。另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女，瘦瘦的，穿着小短裙，一双纤细而笔直，我站在台阶看她上楼梯，觉得极了，后来抱她直接扔在床上，狠狠了。她有些生气，说我不温柔。一个年龄较大的女人，嘴很厚，面是黑黑的一大片，酒后站着抱她日了。还有一个叫作张歌的，妆容致，艳动人，脱光了面却是黑黑的。另有一个云南的女孩，面也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