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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冲上去，莫不成等着替你俩收骨灰？”看着那着脓的黑红伤，柳雁雪就是怎的也咽不去这一气，“你冲上去，还能用幻术将那雷给变没不成？不晓得的还以为青儿你才是寒灵族呢。”

“此次的雷灵力应当与那火中的炎灵力不同，瞧那人从始至终的状态，估摸那灵力是被植他了。”回想起不久前方知晓的焱七自爆一事，“得到了炎灵力，却被火烧成了焦炭；得到了雷灵力，却被雷劈成了灰烬。或许，这便是夺灵力为己有的代价？享受片刻灵力所带来的能力，最终却面对着被灵力吞噬致死的结局？”

“还是雁儿贴心。”啄了一对方的脸。

“若要在瞒住灵族存在的况

了，又摇了摇，“被植了夺来的灵羽是肯定的，但是被迫植的，还是自愿得到的，便就说不清了。”行植的灵羽，来自灵羽的吞噬，炎灵力，炙，自燃，炎蛊，自己……无数条线索在这一瞬间连起，贺昆槿打了个寒颤。对于自己如此多年来的遭遇，她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又似乎已经确定，可惜她只敢悄悄地将一切憋在心里。

“……雁儿。”可怜地眨了眨，“我总不能睁睁地看着阿灼像那人一样被劈成灰烬吧？况且雁儿你不也冲上去了？”

嗔怒地看了看这屡教不改的人，柳雁雪从一旁的榻上拿起了一件全新的衣，：“瞧这好好的衣服被你给折腾的。过来吧，你的手臂不便，我帮你换一件。”

“怎么？”替贺昆槿系好腰带，却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狠狠地将手中的绷带一扯。

“他们是在借大会试验灵羽移植的效果？而这个被自己劈死了的人便是试验者的其中之一？如此说来，这大会只怕是继续不去了。”替贺昆槿理了理衣襟，欣赏着对方那黑亮额眸，“青儿可是打算召集各宗派将此事说明？可若是如此，又要如何将灵族、灵力、灵羽之事隐瞒？毕竟难免会有人窥探这异于常人的能力，从而更胜于燚教的事，这也是为何灵族自古以来都谨慎地守着自己的秘密。”

“我这不就是凭着雁儿你是寒灵族，晓得你能护住我们，这才冲上去的嘛。”俏地戳了戳妻的手，“我们这变戏法的自然是奈何不了那约莫是由雷灵力造成的雷，不过至少可以替雁儿您将那些见着您使灵力的人的记忆给除了嘛。”

“青儿的意思是，那个人乃至焱七，都是被植了灵羽的实验？”

“放心，他无命之忧，现在孔师正照顾着呢。”给贺昆槿上药的手上加了一力，“我以我们雪茗谷的声誉保证，一个月后定还你一个活蹦的徒弟。如此，朝少宗主可还满意。”

“……”摇摇，将那念扫走，“我只是在想，不知燚教用了什么方式让那些人被植了灵羽，然后又让那些说不清何时便会暴走的人混了大会之中，这武林大会只怕是……”

雪那板着的脸。

柳雁雪手一边动作着，中一边正地问：“青儿也觉得那是雷灵力？是与阿灼比武的人所使的雷灵力？可既是他所使的灵力，这雷为何最后反将他自己给劈成了灰？而且瞧起来也不像是使用了那如火一般的提取灵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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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留……”垮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