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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晓得，那秘术啊，那灵羽啊，我可都是着张雪茗谷雪玲的脸卖给了那些人的。雪少主不妨想想，当人们从擂台上的一幕所带来的震惊中清醒，当此事

何能？不就是一群无用的庸医？”

嘲讽地笑了笑。“雪少主你觉得她很无辜？那你可晓得当初你被关大理寺大牢之事，本就是雪玲所导致的？你又可晓得你拿到的那个火棱，本就是雪玲为了赎罪而在祭司大人要求，从那丁驸上偷来的？你又可晓得，她背叛了火神，我们给她的赎罪机会，便就是留在雪少主您的边，判断您是否乃灵族，寻机会对您手？而那日日留给孔逸的血图，雪少主又以为是何人所为？又有谁才能够有如此机会，从孔家到雪茗谷再到山庄，日日得手？”

“哪怕那死于灵力反噬之人是自找的，那灵族又何错，你们又有何理由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而雪师妹呢，你难不是为了自己而害了雪师妹的命？”宁源很是看不去这人的嘴脸。

“呵，那丫倒是胆了，敢为了你来寻我讲条件了，那她既然不愿珍惜这唯有的赎罪集会，不愿完成祭司大人接来的任务，我便来替她。”

“灵族无辜？他们怎会无辜？他们拥有了本应只有火神和教主大人才有权拥有的灵力，这本便是一罪！一不可被神饶恕的罪！雪玲，呵呵，你们竟会觉得雪玲无辜？看来你们并不晓得她被雪茗谷收留之前的事啊？她生于焱国，于虔诚的教徒之家，本就是神的仆人；可她却违背神的意愿，逃到了安国，背叛了火神。我替至无上的火神惩戒了这卑鄙的背叛者，又有何不对？又怎得到你们这帮异教徒来说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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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便说过，你阿娘之事怪不得雪茗谷。且不论你阿娘当时是早已病膏肓，单论当时那治疗方只有六成的成功率之事，也是你晓得之后了选择的。对于你阿娘的死，对于结果遗憾地位于那六成之外，我很抱歉，但……”

“没错，我是背叛了，但我也已经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待我完成这一切之后，待我看着你们雪茗谷与那江湖各派人得以同归于尽之后，我便会将自己这条贱命献给火神大人。”一坐在了桌案上，“雪少主要是有空在此与我争论，还不如去想想该如何让你和你的雪茗谷全而退吧。”

“抱歉？一句抱歉便有用？那抱歉是能让我阿娘死而复生，还是能让时间倒？果真行走在这江湖上的人，都尽是些虚假意的东西。若不是他们，阿娘当初也不会病；若不是你们，阿娘当初也不会死！各个自诩武功，却各个都贪图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呵，你说那些被植灵羽的人无辜？想要秘术的是他们，所求灵羽的也是他们，难那反噬不是他们自找的？这世上又怎会真的天上掉馅饼？他们想要灵力，那我便给了他们，只不过得到灵力的代价是向火神献上他们自己的命而已，这有错吗？”

柳雁雪摇了摇，努力地试图将自己从震惊与悲痛中，她不愿让自己陷了对方的思维，不愿在这重要关被对方牵着鼻走。她放冷了目光，略带嘲笑地说：“哦？你敢说你便是忠诚的？你现将你们的计划如此之多，难便不是叛教？而你当初直接选择刺杀为灵族的我，又岂不是违背了你们祭司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