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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清，价值观不同的范畴有大，柏玲不想说，徐清也不会非要她说不可。所以徐清完全不打算刨问底。

“我……”

“那……”

“你先说。”徐清。

“我已经递了辞职信。”

“嗯哼。”徐清，她刚刚也是想问这个问题：“那要回家吗？”

“暂时不会。”

“嗯。”

“如果我回家了，你会想我吗？”柏玲问。

徐清有愣，随即迅速回了一句：“不会忘记你的。”

说真的，徐清认为柏玲这个问题有令人尴尬，也许柏玲和你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调节气氛的，玩笑的，反正并不是一个那么重要的问题。但是，时间不对，场景不对，姿势也不对。

“那现在呢，你不能忘记的人是谁。”柏玲也会用那么厉害的伤人语言，她的语调平稳，仿佛只是问了一个十分寻常的问题，徐清知，这对于任何人来说，就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问题。柏玲并不期待徐清的回答。

问题问了之后，她有后悔，她不该用这方式，告诉徐清她们只是同一人，或者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明白徐清究竟有多忘不掉心里的那个人。

尽她表现因为了老板而伤心哭泣了，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并不单单只是因为他而伤心，还有对未来和未知的彷徨恐惧。她只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全世界她只认识那个男人，而如今，她却要选择离开这个男人，毫无退路地，撕破脸地离开。

徐清是她唯一的借鉴，徐清一个人来了这里，柏玲知的，徐清不会回去，因为忘不掉，所以回不去。她像是捉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的捉住徐清。

“当然是我的人。”黑暗中，徐清拉扯了一个勉的微笑：“其实我也很想我爸妈，我还有一个弟弟。”

柏玲从鼻腔里发了一个：“嗯。”假装自己已经困了，她想说对不起，但是徐清不能接受她的对不起，毕竟柏玲只是问了一个寻常的问题。

“睡觉吧，明天周六，更忙。”徐清说。

“嗯。”

……

早上，柏玲被闹钟叫醒的时候，床上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的温了。她看了一时间，然后又闭上了睛。

算了，今天不在家吃早餐了。

不过才闭没一会，门又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个警惕，迅速睁开。她老板就有一条她家的钥匙。

“不起来吃早餐吗？”徐清一边用手布手，一边走来，就看见柏玲莫名其妙的神：“怎么了？”

“你怎么还在？”

“你以为我能自己回去？”徐清睁大睛，才过了一个晚上，她的态度就那么冷漠：“我既不认识路，也没有钱搭车，各车。”徐清在说“各车”的时候，咬字比较重。

柏玲：“……”

……

吃过早餐后，就门了，说到上早班这个问题，徐清也不止一次吐槽，为什么不能用电梯！为什么！

趁着理层就在自己旁边，这个问题不问清楚，对不起近楼台这四个字，徐清转念一想，这个四个字是这样用的吗？

“什么十前不能用电梯！？”

“能用呀。”柏玲的细跟鞋在楼梯磕得贼响，节奏很。

徐清跟在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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