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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

识唤开枪，弹落在人状标志的正中央，弹夹打完，他看着一旁显示命中率的萤幕，叹了气，没有自动瞄准加成的他，打是打中了，但都没有击中关键官位。

当然，在以前，没有击中关键位也能因血和损坏神经导致敌人行动力受限，但今时不同往日，有太多的企业特工、保全的基本备是材质改良过後的加厚防弹衣，级企业或老板保镳更是暗自薪支付拥有加厚脂肪或肌层的改造特工。自然，一尺一丈，黑市通的穿透弹药也能够击穿，但自然要价不斐。

组织提供价格相对低廉的击练习场，虽然有自动瞄准武的存在，但若不搭脑加的自动瞄准模组加认知速度，大概六七成就会是极限，更遑论对方如果也有加装模组。真正的任务或战场上，失误一发就很可能命丧黄泉。而脑加模组比肌相关改造技术更难，价格更是天与地的差别，只能靠手动苦练来增加命中率。

这时代，金钱造成的影响前所未有的远。

「你迟到了。」识唤说，背後脚步声响起。

「抱歉。」烈权看着显示命中率萤幕。「外面抗议规模太大。」

「抗议？」

组织对员工可说是一个大型社区，有超市、运动中心、各式修缮、娱乐场所提供组织外的人使用，通常组织员工使用黄梁消费都会有优惠价，在贫富差距提升、劳动力价值、公司竞相剥削员工的氛围，组织显得额外可亲，虽然员工对於组织如何赚钱也心知肚明－其掌握的科技也引政府官和有钱人消费，而对组织灰地带的政策与行为睁一只闭一只。

「对，应该是个资滥用相关的，我没有太注意。」烈权小心翼翼地开。「你好了？」

「没事，没受伤，你有收到我的任务？」

「有。」烈权听识唤公事公办的语气，也乖觉不提钱的问题。「任务等级？」

「没有。」

「没有？」

「组织发给我的。」识唤说。「最两个人，要一起接？」

「组织会独自发给你任务？」烈权皱眉。「我们只是刚升中阶的小菜鸟吧。」

「组织会照个人适指派任务。」

「可是没有等级的意思是…没有染源？」

「不是，是未知等级。」见烈权还在犹豫，识唤补了一句：「不过组织会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判定等级不会差太多。」

「那嘛不直接显示等级？如果还是有判定的话。」

「反正黄梁发的很多，没有不接的理。」识唤耸肩。「而且这任务有特别注明失败是没有惩罚的。」

「没有惩罚？」烈权睁大。「那走啊，有甚麽不能接的。」

「没有惩罚，但违规还是会照扣。」

「无所谓，反正黄梁给的多嘛。」烈权莫名兴奋。

识唤看着烈权，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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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歧视的世界。」

「每天早上起来，所有人都能庆幸自己还活着，不论肤、族、肤、好，所有人都能彼此尊重彼此的不同，不再有对立。」

「不再有…像我一样的场。」

我从楼一跃而，原本打算一览只能看一次的、快速逝的丽夜景，却因为坠的风压太，而不得不闭上睛。

听说死亡前会有一生的跑灯呼啸而过，但在一片尖叫的风声中，我只听见自己理应沉寂的心声，我想如果思考有声音，听起来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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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场小梦而已，幸好。

识唤和烈权看着前大的建筑，四周是一片简线条的黑暗，代表梦境范围不大，建筑建略显老旧，无论度和款式都不是近十年以来会有的样式，但也并非老式社区，环境也保持的端庄整洁，像是个见过世面、有风骨、站着的老者矗立在梦境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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