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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恨铁不成钢，“早知把你送给琼华，把另一个留了。”

门帘传来微动的响声，只见一松衫的屠酒儿笑地走来，手里还搭了件新外衣，“怎么啦，好大的动静。”

“娘亲！”屠丢丢忙一溜烟跑到屠酒儿边，才到屠酒儿腰际那么一，慌不择言地向她告状，“阿娘我背好多好难的东西，还要我读德经，我不读，她就打我。你看，手心都打红了。”

“你阿娘也是为你好，”屠酒儿温柔地摸摸屠丢丢的小脑袋瓜，“你兰摧都能背过四书五经了，你会背什么？”

“难我不会背四书五经，就不可以嫁给兰摧了吗？”

屠酒儿啧了一声，想了想，“那倒也不是。”

屠丢丢摊开手：“那不就是了，一样的东西，兰摧会就可以了，我只需要学一些兰摧不会的东西。可偏偏她什么都会，所以我当然就可以什么都不会了。”

“但是你什么都不会，紫微帝君会很嫌弃你的，”屠酒儿颇是疼，“她会觉得是我没有把你带好。”

“不会的，我会在紫微姨姨面前为娘亲说好话，我会说，娘亲一直在劝我读书，是生阿娘不叫我读的。”

“哎，乖，”屠酒儿眉开笑，“去玩吧。”

“谢谢娘亲！”屠丢丢手舞足蹈地跑了。

生走几步过来，想去追屠丢丢，但被屠酒儿拦住了，气得眉一横：“你就惯着吧，迟早惯个不学无术的混。”

“瞧你说的，”屠酒儿不以为意，拿起手里的衣服抖了抖，“这孩随我了，贪玩一，也没什么不好。”

“你说的轻松，咱们就这一个孩在边，万一教养不……”

“你还有脸和我嚷嚷上了？”屠酒儿锤了一拳生的肩膀，“是谁把我刚刚生来的小女儿给送人了？是谁？要不是你这个脑仁往脑壳外面的哈包，咱们至于只有一个女儿吗？”

生这不敢再说了。

当年她自作主张地把屠过过给了琼华，琼华带着还是婴儿的屠过过走了个净。屠酒儿知自己的女儿被送了人，直接气，接来整整一年都没有和生说过话。后来这个心结虽说慢慢打开了，但每每提到这档事，生还是于愧疚和绝对理亏的状态。

“愣着嘛？手抬起来。”屠酒儿没好气地命令。

生乖乖把胳膊抬起。屠酒儿将手里的衣仔细地为生穿上，绕到她前面整理好衣襟与衣摆，里着笑意：“真合适。”

生的目光也锁在了自己的新衣服上。

“好看吧？”屠酒儿满意地直，“嫘祖先把蚕丝给织女，织女和七位公主亲手织就后，王母娘娘又亲手裁剪了才送给阿爹的。我和二各分了一半，为你和紫微帝君都了一件衫，喜不喜？”

“嗯。”生。

“看你可怜的，十多年没有新衣裳穿了，上次带你去人间的裁铺，你又什么都看不上。伺候你可真是麻烦。”

生向前一步，将屠酒儿抱怀里，低来，却低声：“但是，千字文还是要叫丢丢背的。”

“你呀，笨。”屠酒儿笑呵呵地揪住生的耳朵，“你叫她背，她当然不愿意背了。教孩嘛，还得对症药。”

“什么叫对症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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