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证据二:检查小
我凭什么听你的!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在反应过来时,尤莉卡已经乖乖照了。
睡裙摆垂到她的小,因为是贴衣,并没有绣复杂的图案,轻盈光又宽松。她用指尖各住一角向上提,首先烙上青紫的膝盖,这似乎是昨夜她被泽斯从床上拖到地上,摁倒让她跪在地上从后的时候在地板上磕来的。
她只是想在帝都贵族云集的舞会上让泽斯一个大丑而已。
小时候起,这位小王就一直看她不顺。起初是撞破她逃课还抄作业,后来是因为认定她不上完无瑕的修里亚王,就像个崇拜哥哥的小孩一样想尽办法找她麻烦。
喝了那杯药的巧克力,尤莉卡原本以为会上生效,没想到泽斯居然不动声,像忍耐着什么一样悄悄离开了舞会会场。不甘心的她尾随跟了上去,想着哪怕不能让他当众丑也可以肆意嘲笑他
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她跟着泽斯,在楼梯上她的脚步声被听到。泽斯很快明白是她在搞事,他们吵起来。泽斯拎着她的领,好像威胁要把她从台阶上推二楼,结果却把她的脸越拽越近,亲了上去
如果说尤莉卡是帝都贵族圈最时髦的少女,那泽斯就是最华丽的少年。
甚至因为是王,什么新的好东西他都最先拿到,过得比她还致。从发型、香、上衣的纽扣到佩剑剑鞘上的宝石,每一都要多讲究有多讲究,走到哪里都是当之无愧的目光焦。
凑近的时候,她嗅到他上一玫瑰端正华丽的香气,然后是亲吻中郁的,甜甜的巧克力味。
然后她就变得乎乎,不知怎么就和他纠缠着随便倒一间没人的空客房里了。舞会从傍晚开到夜,窗帘闭,他们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就那样莫名其妙成一团
在尤莉卡走神时,贝西墨还盯着她着睡衣的手。
继续向上拉,她雪白的大,掐痕与咬痕同样遍及侧。
然后气的尤莉卡胳膊抬不动了。着睡衣向上卷了卷。
目前的姿势是贝西墨陷在这张绵绵,满棉和,特别适合睡觉,他特选的扶手椅里。而尤莉卡面对面坐在他上。睡衣掀开,她合不上的心就直接暴在底。
和主人一样,非常气,受不得一疼的地方,现在变为一、靡又可怜的玫红。本来应该是闭合的羞涩,现在两磨得红的皱卷着向外翻,前面的也大得不自然。
原本贵女们并没有在重重叠叠的裙摆,鲸骨的大裙撑之再穿一重的习惯。但三百年前,一位来自异界的少女错误地被仪式召唤卷此方世界,经历了一系列传奇的冒险,她最终统一人类七国,成为上一纪元帝国崩溃后又一位加冕的人类皇帝。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嗣,她所短暂统一的帝国在她死后再度分崩瓦解。但她带来的异界习俗至今还有着远的影响。比如女的、泳装、将勒死人的衣换成罩。
尤莉卡现在睡衣就没有。所以卷起摆,她的小就毫无遮掩地暴了。
因为很疼。不仅是疼,被得太久的小现在还充血过,不布料还是什么,微微一就地作反应。尤莉卡只好这样光着上睡袍。
失去遮护功能的惨兮兮向外翻,合不拢的小。尤莉卡回来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先冲浴室待足了一个半小时。大半时间都用来忍着气和疼清洗被过,还被满的小。现在红的虽然在两人目光中黏糊糊地向外,但都是透明的,没有掺浑浊。
贝西墨略一沉思,好看的手指在她明显被过的私连,有生疏地揪揪,,又摸了摸被得外翻,的。然后手指了她的小。
手指一去就被细腻的裹住,又绞又。快速动两后着旋了一圈,得尤莉卡很快着他的手指又哭叫起来。
一个指节变成两个。缓慢的摸索变成刻意震颤和严厉的。指节屈起开极为致的,趁机将一手指变成两。
两就能玩更多的样。调药时一毫克的材料都不会错的手,在这时也灵巧得不可思议。另一只手还无师自通地掐住她的,合手指的动作慢悠悠地玩。
靡的声很快在息中升起。黏的顺着手指落,滴。
看来这样还不可以。明明被玩得再次的是她,贝西墨也微着说。
被鬓间的汗浸的黑发贴在透明尖耳前。他手,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地看了裹了一层晶莹的手指。
还要检查最才能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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