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仿日式居酒屋的包厢里,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男穿着日式男装浴衣,跪坐在矮桌前。而就在他的旁边,跪着的人正是连环抢劫杀人犯里的弟弟唐国。被投社会服务之后,他和其他一些罪被这家居酒屋的老板以极低的价格雇佣了,这里的老板还给他们都取了一个艺名,他的艺名就叫蔷。
此时,蔷正跪伏在榻榻米上,他的脖上有一个项圈,项圈的牵引绳就绑在了墙上的扶手上。他上半压得极低,一双丰满的压在榻榻米上,被压得扁扁的,雪白的却是撅起。
他的双分开,可以看到见的两,此时双里就被放了一个装着清脆的陶质酒瓶,地箍住瓶颈收缩的位置,只留漏形状的瓶留在外面。前面的那个瓶上着瓶,后面的瓶却已经被来了。显然,居酒屋的老板,是把他们的双当成了温酒的工,相当会玩了。
年轻男也就是吴池举手饮杯中的清酒,放酒杯伸手抚摸着蔷腻的,舒服地了一气,说:“师兄,好久不见啊,你一定没想到,我们会有今天吧?”吴池了嘴,似乎是在回味什么,脸上的笑容扩大,了追忆又沉迷的表,大有这就是人生最得意时刻的觉。
蔷一言不发,吴池也不在意,他也不需要蔷合,一个人就能演完这场戏。
“还记得当年,我废寝忘的学习,终于考上了老师的研究生,而那个时候,师兄你已经是博士在读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聪明,得又不好看,老师本不在意我。师兄你就不同了,你得漂亮,能力又,一直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我们都要看你的脸。老师还让我去服侍你,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师兄你知吗?那个时候我可怕你了,你脾气不好啊,我当初是真的动辄得咎。师兄,你还记得那件事吗?有一会我给你泡茶,你嫌弃茶太了,就把整杯茶了我的里。真的好疼啊师兄,我叫得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还以为我的要被熟了。后来,我泡茶就一定要等放凉了再给你。
“可是啊师兄,这样也不行呢。有一回,你又嫌弃茶太凉了。我们研究所的院里有一棵大桃树你还记得吗?那棵桃树每年都会开结果,结来的桃还好吃。那次,你把我拖到院里吊在树上,用木条了一顿,整个研究所的人都来围观。到现在,他们每年吃桃的时候,都要说这件事。”
蔷不动,只是埋脑袋,用牙齿里发声音,“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不算大,也不知吴池有没有听到。可以想象,对于现在被自己只是跟班的家伙羞辱的事,他是觉到愤怒和耻辱的。不过不吴池如何絮絮叨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当初错了什么,是吴池自己废。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抢劫杀人案的是事,他知自己的事犯了法律,落到如今这个场是他咎由自取走错了路。但是吴池那事算什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者为尊,当年吴池不如他,就是只能给他跑打杂。而吴池连打杂的事都不好,被惩罚被嘲笑,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好吧,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吴池也不恼怒,单单是看到过去只有自己跪在对方脚边的份的师兄用这贱的姿势跪在自己边,他就心舒畅十分满足了呢,“师兄给我倒酒吧。”蔷咬牙,双手握拳,但还是没有反抗,挪动对准了酒杯,倾斜瓶,一线酒从瓶落了杯中。
酒极大在酒杯上,落酒中,发了悦耳动听的声,没有溅一滴。而在酒快满的时候,蔷又适时地撅起,退回了原先跪着的姿势,这样的绝技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吴池已经看了几次依然是惊叹不已,赞叹:“师兄真是厉害啊,不什么厉害。”蔷木着脸没有吭声,想到练到这样的平,当然是不容易的。他们这批新来的罪,都是一起训练的,在来接客之前,每天和里都要着硕大的酒瓶,被负责培训的主盯着练习倒酒。
开始的时候,自然是不可能倒得好的,别说控制速推算什么时候酒能倒满该停了,单单对准就没那么容易。但他们每倒错一杯酒,主都会记来,等到晚上时候的时候,一杯酒换鞭十,那个时候他只觉得两都要被废了,钻心的疼。等到第二天,伤还没好全,又要开始重复第一天的练习。
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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