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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听见她的声音，有些疑惑地问：“怎么？”

她在心中默念当初那黑蛇给自己的求救地，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韩家人在旁边小声说：

“这是我修炼的地方，若是你被韩家人寻上，可以去那里避一避。”

差原地蹦起来。

“哎，那我以后能叫你老谢吗？”

“之前她与一黑衣女在这红莲客栈中同同，前几日那黑衣女不见踪影，便只剩她一人了。”

熟悉的痛觉袭来。

“我名姓是韩家人取得，我不喜，等我以后识字了，我再给自己取个新的，然后告诉你我叫什么。”

某一日，沈棠半夜起时，见到旁边地上那个黑衣的人在打坐，她本想轻手轻脚去给自己倒茶喝，走到一半听见那人说：

“少爷就快不行了，将她带回去也没用啊……”

沈棠‘哦’了一声，奇异般地问了一句：“相这么久，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你有名字吗？”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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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对方僵立在原地，她恶作剧得逞般地大笑来。

……

沈棠珠转了转，又依样完第二颗山楂外面的糖衣，然后踮起脚，猝不及防将里面那颗果对方的嘴里。

“我的历劫时间快到了，接来需要化回本，与我的睛彻底合。”

黑暗又一次从她的世界里剥离，这次的她失去庇护，无可逃。

她见到坐着那人顿了一，似乎想抗议，又不知该拿什么理由，最终只稍稍叹了一气，回：

心底有些羡慕地想到：

“大人，我一直觉得这女来历不明，在镇上待了许久……原来她是韩家的人。”

沈棠笑了笑，明明是恶作剧闹来的称呼，却还是又喊了一声：“老谢。”

沈棠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睛，问：“你也会在那里吗？”

戏一个大妖怪，远比戏一个普通人来的更有成就。

“那条黑蛇-该

这次对方沉默许久，才应：“我也会在。”

为什么连一个妖怪都比她生的好看？

沈棠眨了眨睛，心也许这蛇修炼五百年，只勉为其难给自己取完姓氏，还没想名字，于是她自以为相当贴心地转移了话题，自顾自往说：

对方听见她‘啊’了半天没文，以为她是担心韩家人上门来，于是犹豫再三，给她报了个地方：

“恩。”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应答声。

都修炼成了妖，不知比自己大多少岁，总不能叫小谢吧？

认识的人类只有这一个而已，叫什么不是叫？

月余过后。

哪怕是在疼痛里，她也能清楚地听见旁边那谄-媚的声音。

那人顿了顿，只回了她一句：“我姓谢。”

……

她的本意只是随一问，或许是于相多日的不舍，发现这黑蛇妖怪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或许就……

沈棠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看着窗外月光照在她上，将她仅仅五分之三的面孔映照的莹白如玉。

只是没话找话。

“你懂什么！老爷说过，她生来就是旺我们韩家的，就算不能嫁给少爷，拿她炼棺，镇一镇我们韩家十年气运也是可以的。”

那人了，以为话题就此为止，蓦地又听见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