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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谢慕凝，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要什么，与你无关。”

“若我偏要呢？”谢慕凝难得与她对话时带上几分薄怒：“阿阑，是你太不听话了。”

话音最后，她竟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多纠结于此无益，方芷阑只得一把甩开谢慕凝扣着自己手腕的手，狠心：“抱歉，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拦不了。”

这也是她的必经之路，谢慕凝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

正在二人纠缠之际，方芷阑浑然未觉后城中有一黑雾越来越，逐渐聚集一大片，朝着二人的方向铺天盖地弥漫而来。

谢慕凝神一凛，缓缓自己的剑：“跟我走。”

顺着她的目光回望过去，方芷阑眸光微暗，似是呢喃般：“走不了了。”

霄成大陆混战多年，其源就在于幽冥暗这座于人族与妖族界的城，在妖王的擅自授意，将通往人界的城门常年开启，才会有那么多来自妖界的妖族类，在人间肆意横行。

与人间天地灵气日月华而得以成形的妖不同，这些来自界的妖本就靠戾气乃至生人血为生。

故而这些妖唯恐天不，人界的一切生灵，在他们中，都只是滋味鲜的猎可供其饮血。

只有除掉妖王，取而代之，才能关上幽冥暗从妖界通向人间的大门，永绝后患。

边逐渐被黑雾笼罩，四周来来往往喧哗的妖类也匿了踪迹没有声音。

置黑雾之中，方芷阑听见一妖异中带着不屑的声音，似闪电般盘旋在上空：“断岳剑？哪里来的黄小丫，连妖界也敢闯。”

方芷阑抬起，面容平静：“你就是妖王？”

并非她胡言语，断岳剑之威力于寻常小妖，就如大象对蚂蚁而言，因为太过大反而不易察觉，只有与它旗鼓相当的妖王，才能受到断岳剑的气息。

“呵呵。”那影嘶哑厚重，“小姑娘，你想要杀我，却连我都认不来？”

他话音未落，谢慕凝终于意识到了一切：“你想杀妖王？”

……

方芷阑无奈叹气。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谢慕凝修为见，对修真界中之事务却依旧这么一窍不通，也不知她这掌门怎么当的。

断岳剑虽名为断岳，但就算古代没有环境保护协会，谁真没事会拿着砍山玩儿？

它真正的用途，在于降妖除。

老祖飞升前，特意铸此剑，望有朝一日有真侠士此剑，平定大陆，原文中，男主就是凭此平妖族。

而现在，这一切换到方芷阑来。

谢慕凝掌心死死握住剑，嗓音低至似有若无：“为什么？”

为什么你从不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

为什么你无论何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去？

方芷阑一梗，不忍与失神的她直视。

她一气，将视线对准妖王声音来源的方向，沉声：“断岳既，必扫清黑暗，重见光明。”

“哈哈哈哈哈哈——”那黑雾中的声音笑得无比猖獗，“小姑娘，少跟那些名门正学什么中听不中用傻似的话，你现在求饶，兴许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全尸。”

谢慕凝一言不发，将方芷阑挡到后。

“谢谢。”被护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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