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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乔书佑听着池倾说起过太多次。

“……这跟懂不懂艺术没有关系啊。如果我喜你，不会因为你懂或不懂，只是因为喜你。所以你不用变成任何模样，只要自己就可以了。”

乔书佑继续说着：“不要去想对你抱有敌意的人是如何看待你的。我之前被好多人骂，骂我是贱丨人混，应该立刻去死，难你也会这样认为吗？”

从来没有人对池倾说过这些话。

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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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霸的、势的、醉酒的、温柔的，但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带着不确定的。

看上去控制着他的人似乎是池倾，但乔书佑清楚，他们之间或许是池倾更需要他，前这个男人看着大势，可灵魂是缺了一角的。

他们的地方，是有委屈时可以说的地方。他觉得你很好，所以很庆幸你是他们老板。”

他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池倾的行为，因为池倾是特殊的，他的好他的坏也不是常规标准就能判定的。

事实如此，池倾是父母离开之后，对他最好的人。

池倾几乎是将他箍在自己怀里，问：“你真的会为我心疼吗？”

明明前面还那样说，结果喜又藏不住，乔书佑听着，心钝钝地泛酸。

乔书佑看着他：“……你这样，会让我心疼，所以不要这样了。”

可要说喜，他又说不。

哪怕后来池倾的手段是很过分令他厌恶过，可最初那段时间池倾对他的照顾总是在影响他，之后池倾的更是用言行在表达对自己的真心——他怎么会讨厌一个用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如果他真的一都不在乎池倾，就不会为他担心，也不会特意去问医生，又来公司看他。

事例似乎终于有些动了池倾。

他看惯了池倾霸使坏的样，偶尔见他这样自我怀疑，心里竟奇的难受。

“那你，会喜我吗？”

池倾沉默了一会儿：“但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懂艺术，永远无法变成你喜的样。”

他会喜池倾吗？

乔书佑拍拍他的背：“真的。我知你绪不好，如果是因为我，那你就告诉我，不要埋在心里别扭。如果是绪障碍影响，也要告诉我，更不能自己埋在心里了。不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不会有事。”

“当然不会，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所以你也不是。”乔书佑语气始终温和，“我看你，是有缺，但也有很多优，所以不要这样说自己，你要好好对待自己的。”

但他不讨厌池倾。

乔书佑被池倾抱着。

乔书佑说了这么多，大概只有这句话是真正动到了池倾。

一秒，就被池倾拉了怀里。

他不能在这时候说否认池倾的话，因为这时的后果必然会比平时放大无限倍，他不会知自己的否认落在池倾心里会变成什么意思。

他在泥沼挣扎的时候，没有人承认他的价值，他就是一块腐烂的泥，一切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谁，无论对象是谁，不是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一个很遥远的问题。他会留在池倾边，其实就是因为一开始池倾的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