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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撒。”

洛然很疼允瞳，任由那条蛟尾从他的小一直缠到他的腰间，还轻轻抚了抚他的鳞片，白皙如玉的手指在鳞片上，犹如乌云里探银亮的月牙，看着有诡艳的。

允瞳想到了什么，神暗了许多，忽然把洛然扑倒在地，开始掀他的衣襟。

“别，不行。”

外衫被拉开，洛然只能捂里衣的衣襟，允瞳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开始他的首，酥麻的觉慢慢浮上来，洛然看着允瞳认真的样，心里觉得更奇怪了。“允瞳，师尊真的不会，你以后不许再像之前那样胡闹了。”

刚把允瞳捡回来的那段时间，他还是一条小小的蛟龙，浑都是伤，洛然怕他悄悄死掉，连睡觉都要把他抱在怀里。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伤重得不能动弹，可后来能动弹了，每天晚上就都要在洛然上来去，尤其喜他的，洛然温顺，又有耐心，只要允瞳不伤天害理的事，也都尽量纵容他。

这个习惯就这么养成了，直至允瞳化成人形，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还会时不时把洛然住，要吃他的。

有一次，洛然听到他低声说：“没。”

洛然哭笑不得：“你难是想喝吗？可你也不是人类，怎么会想喝呢？”

“因为这里没有孩，所以你才不的。”

允瞳不答话，自顾自摸着洛然的肚，洛然只当他不懂，轻轻打了一他的手：“少胡说。”

允瞳又说：“你是娘亲。”

洛然说：“我不是，你想找你的娘亲吗？我可以帮你找。”

“你是娘亲。”

后来洛然纠正了好久，允瞳才把称呼改过来，不叫他娘亲，改称师尊。

此时允瞳再次把洛然压在，蛟尾把他缠住，隔着已经被唾得透明的布料，低去啜他的。洛然无奈：“明明这么聪明，怎么这件事就是教不明白，师尊不是娘亲，也不会，你快起来，别闹了。”

他刚想推开允瞳，前却忽然落了一片影，骄被遮住，给来者的颀形笼了一圈刺的光。洛然被晃了一，侧过，枫叶红的衣角就被风拂起，遮蔽了他的，铺天盖地一片溶溶的红，像是日时灼灼的霞。

接着，上的允瞳就被拉了起来。

洛然也从地上坐起来，有些张地看着他：“云卿。”

“师尊难不知人多杂吗？在这地方，也能这不知羞耻之事？”

云卿的声音讥讽意味太重，让洛然听着很难受，也就没有回答。

“还有你。”云卿转向允瞳，意味不明地盯了他一，然后又睨着他的蛟尾，冷笑：“连尾都藏不好，还想跟我争，小心再被人打得现原，到时候又要将养个几年，到时候早就曲终人散，你连残羹冷炙都吃不到。”

洛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允瞳也没有反应。

云卿似乎连多看他们一都不愿，转走了亭，洛然还在犹豫该不该追，就见云卿站在原地，冷冷：“师尊还不过来吗？”

洛然连忙跟在了他后，云卿也不等他，只走自己的，连正都不肯给他一个。

洛然想，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窝的师尊了。

也没有像他和云卿这样在床上纠缠不清的师徒。

第3章

洛然又了梦。

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徘徊了很久，始终找不到路，四周如同被墨渗透，一片漆黑，远有声，轰隆隆地作响。洛然伸手一摸，只到了满手的雾。

天光骤然乍亮，洛然有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楚，等前的黑慢慢消散了，他才看见，原来自己站在一片雪瀑前。

有一个人正从他旁边，要走这雪瀑里，路过他的时候也没停脚步，估计还是看不到他。

洛然认是与白，上次梦，没来得及仔细打量他，此时才有空端详上几。

与白和他印象里的一样清秀，只是显得沉默了许多。

洛然还记得与白更小一的时候，那时候他刚到蓬莱，生得像是年画里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似的，漂亮得不像话，的脸上仿佛能掐来。他又嘴甜会哄人，没人见了不喜的，洛然也是不知怎么疼他才好。

只惊鸿一瞥，他的形就隐没在了雪白的帘后，洛然也忙抬脚追上去。

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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