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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在不愿意，就把我当成与白吧。”允瞳说：“像之前那样。”

洛然怔了怔，半晌没说话，允瞳收回了搅着他的两手指，指间还沾着唾，被他抹在了洛然的腰侧。那里有一盏玲珑的腰窝，蓄着晶莹的汗，允瞳扣着他的腰，慢慢后撤，把那在洛然肆的了来。

“抱歉，我忘了，与白就在蓬莱，你已经不需要我当替了。”

允瞳很少说这么刻薄的话，洛然脸烧得厉害，咬牙扯住他：“之前是我的错，现在我已经改了，不会再把你当成他。”

他抬起，腰腹绷一个优的弧度，鸦翅般漆黑的发披在肩，有几缕被汗浸，黏在了的脖颈上。允瞳看他起来得艰难，神暗了暗，伸手臂，搂住了他的腰，洛然就扶着他，吃力地往他上坐，把大半的东西重新往里吞。

本以为自己这么主动，这件事总该算暂时揭过了，允瞳也确实没有再提起。可等云雨暂歇，两人依偎在一起时，允瞳却淡淡：“与白今天不太对，他可能知些什么了。”

“我也觉得他有些反常。”洛然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足见方才事的激烈，此刻他昏昏睡，敷衍：“不过他一直都很黏我，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难你这次回蓬莱，不是为了找他和好？”

洛然顿时睡意全无，他睁开睛，看向侧的允瞳，他的半边脸都隐在黑暗里，神莫辨。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回来是为了找与白和好？”

“不然呢？”允瞳垂着睛，低声：“你那么喜他，之前因为他，甚至连命都不想要了。现在你看了往生镜，和他解开了误会，当然是……我都明白，你不需要考虑我。”

难怪自从他看了往生镜之后，允瞳对他的态度就奇奇怪怪的，他觉得他会和与白旧复燃？洛然忽然发现，当初他自私地把允瞳当替，允瞳表面上没说过什么，但心里却是一直记着的，记到现在，还以为他对与白不悔。

“没有解开误会。”洛然不知该说什么：“我，我也不知与白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说的话半真半假，我哪里能分清？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死了那么多回，已经不再执着这些了。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再过些时日，云卿会和柳心柔成婚，与白也会有婚约……这一次，我跟他们，什么关系都不会有，他们也不会从我这里拿到丹。”

洛然说了许多，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好像都是些废话，见允瞳没什么反应，他渐渐灰心起来，收声：“算了，睡觉吧。”

允瞳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去。

洛然说了要睡，但脑里还在想着和允瞳的对话，心烦意，一睡意都没有。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把他往后带了带，他的后背就贴上了允瞳的膛，少年的膛得像铁，又满是蓬的意。

声音压得很低，问他：“睡不着？”

洛然还没应声，他就：“抱歉，我刚才提那件事，没有责怪师尊的意思，毕竟之前都是我自愿的，不是你的错。”

明明是他把允瞳当替，结果允瞳还为他开脱，说不是他的错。

“而且是我太无理取闹了。”允瞳说：“我迫了你，可发现你不愿意，我又要生气。世上没有这样的理。”

洛然听他说这话，立刻拧了一把他的胳膊，声音小得听不见：“谁说我不愿意了，我如果真的不愿意，你怎么可能得手？你觉得我这么多年的修为都是摆设吗？”

他的立刻被翻过来，允瞳盯着他的睛，底闪着异常的光亮：“你说什么？”

洛然不好意思地侧过脸：“没什么。”

他羞怯的神、颈侧的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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