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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混。”江小漓说，“灵异爆发前，人们起码不会为了一自相残杀。社会这样发展，除了法律还有德约束。普通人的纠纷比异能者和鬼怪神灵之间的纠纷小太多了。”

这倒是没错。这从简易一个人就能屠好几个城市就能看了。

秦家乐叹了气。其实鬼怪里有好有坏，人类也是。他拥有真知之，能够看穿这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他想创造一个理想国度的原因。但他的力量太弱了，哪怕当初在鬼域里他集结了一大波志同合的人，最后却依旧离目标遥遥无期。人鬼共存的世界未必会比只有人类的世界多多少争端，但一旦有一争端对普通人而言都是噩梦，甚至普通人最后只能沦为繁衍的机和苦力吧。

没有十全十的方案，也没有完无瑕的未来。

秦家乐最后还是默默离开了。江小漓也没打算把他留来或者说服他什么。秦家乐的理想目标或许需要许多人一起努力，但江小漓要的只需要她一个人，再加上黎红缨而已。

不需要牵扯到别人，也不需要拖任何人。这也是，江小漓离开家到游历时没有跟骆明杰或卫芊容

中任何一个人发同行邀请的原因。

毕竟，如果失败了，也就是再重来过。记忆都会被清理，谁也不会再记得。这次黎红缨回忆起那些，也许次天就会更加严苛更加注意——如果天还有能量能逆转次的话，不然大概就顺其自然了。

成功了，不会有人记得。失败了，什么都不会改变。

秦家乐离开后，江小漓和黎红缨也离开了这个巷。旅店大半都关门倒闭了，住宅区倒是有人在住着，但江小漓也不好贸然打扰。于是只是与黎红缨一块儿找了个倒闭的旅馆凑合一晚上。

江小漓试着将真知之那特装备上，前恍惚一瞬，再看向黎红缨时，江小漓就看到了黎红缨上缭

绕的红的罪孽度，说明黎红缨杀了不少人。只是那样看着，似乎隐隐还能听到哭嚎声。

除开这颜，还有一条壮的锁链，一圈一圈缠在黎红缨上，普通去摸是摸不到的。这锁链的另一端直通天际，消失在半空中，显然是与天连接。

还有一血丝线，从黎红缨的灵魂上缠绕着连接到自己的心脏，想来就是黎红缨寄居在自己心脏的连接？——像红线的。

江小漓被自己这想法逗笑，仔细去看，黎红缨上也有浅淡的金光，这可能就是黎红缨救过人攒的。罪恶与善念值的现？

江小漓低看了看自己，她上的罪恶颜比黎红缨浅许多，也有些金光。她上的锁链跟黎红缨的差不多细，缠绕的圈数也跟黎红缨一样，锁链彼端依旧消失在半空。而那红线——则是缠绕在自己的心脏。

“说实话，我都不知这个世界是被第几次逆转了啊。”江小漓忽然说，“但是每一次都能遇到你，说明我们是真有缘啊。”

黎红缨笑了一，冥冥之中或许不止这一缠在江小漓心脏的红线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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