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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好人总是想着付与奉献，代价自然要。”

“我明白。”倪弦接过话，“以前以为父亲就是我的码，我不需要漂泊。后来才发现……如果我不遵循码的协议，我也是一艘漂泊无靠岸的木船，可能还不如你……至少独自经历过风浪，能安全抵达上岸，而我可能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双睛就像个无底，无比沉，你望一，就会陷其中，就会不由己。

一时间，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清晰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夏岑听到她低声，清哑，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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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里，你比我的多。”

“坦白说……自己能死而复生，应该满足，知足才是。”夏岑表略显惆怅，扶倪弦起来坐在边，继续：“可自从那次昏迷之后，我受到夏岑真的离开了以后，我就总觉得……自己像是一艘浮在海面的木船，在无尽的大海中漂泊，时常很孤独，很无助。”

倪弦盯着她，没说话。

“也是那个时候，我知……很多事不是解决了，就可以靠岸，就可以踏实。”夏岑想象着那觉，“就像前看见的大陆，很可能是海市蜃楼。”

听她这么说，倪弦的眉心随之皱起。

夏岑憋了半天的绪，终于在这样的言辞中，一爆发的来。而倪弦的拥抱，也随之越来越。

两边的话题都被她说完了，自己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夏岑决定还是要跟她说清楚，毕竟同样的决定，不能只有自己主。

她先用知的微笑，回望着她漆黑又有光泽的眸。

“从夏岑离开以后，我经常都会一个梦，梦里的我就像漂泊在大海之中，因为无可去，不清不楚，思来想去，很怕一个风浪过来，我的船就碎了，很怕自己最终会葬大海。”夏岑看着她安静聆听的侧脸，再一次叹，倪弦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聪明，很多事不用多说，她应该都会明白。

难说，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这觉吗？

看着倪弦一脸的疑惑，夏岑给了自己的答案，“因为坏人够自私，会绝，够聪明。”

“你笑什么？”倪弦看不懂了。

“以前的你，或许是一个人漂泊在海上。但现在你有我，可以相互照顾，我不会让你独自漂泊，不会。”说到这里，倪弦轻轻一笑，“如果还不够，就去寻找更多的木船，我不信……茫茫人海，找不到属于我们的落脚。”

仿佛一切困扰自己的事，变的没那么严重，没那么无限放大。

“我只是想说，很多事没有答案，依旧没有答案，没解开的事，始终还是没解开。”四目相对，夏岑轻轻叹了一声，“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坏人永远比好人过的好，活的久。”

“代价？”倪弦对这两个字，如今也很。

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默契，夏岑动了动，刚想要再说什么时，倪弦手臂一伸，直接将她搂了怀里。

“为什么这么说？”

倪弦惭愧的摇了摇，看着夏岑笑：“你继续说，我刚……只是突然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