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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要掩饰什么，清，我是真的知我对不起你，你可以骂我打我报复我，我不会有一怨言。”

裴今谣这个时候的声音还是稚的，听完她这话湛清一笑，把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如果你今天过来是讲废话的，我觉得我可以买单结账走人了。”

她发现自己现在对裴今谣更多的是释然，因为没有，所以没有恨。

裴今谣微微低，像是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一样，包厢里再次陷沉默。

清对面落座，两人现在的架势看起来像是要谈判一样，不过湛清好像并不急躁，她只是说：“酒你自己倒，我就不伺候了。”

“不是你找我说要好好聊聊么，我等着你的解释，你现在来问我想知什么？”

湛清以前虽然很顽，但是她家教还是非常良好的，所以吃相秀气，拿筷的姿势也很标准，裴今谣越看越移不开。

在裴今谣抬的那一瞬，她也能淡然接上，并且毫不畏惧。

如果说以前湛清对裴今谣是因为而蒙蔽了双，那现在的湛清就可以说是清醒无比，以前不裴今谣对她什么事，她都会在心里给裴今谣找借，但她当时其实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裴今谣显然也没什么胃，她吃了两就放了筷，在那里看着湛清一一吃东西。

湛清的手放在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终于无奈的呼一气开始：“行，我看你是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吧？裴今谣，你真的不用在我面前装成这副样，你最丑陋的一面我都见过了，你现在还掩饰什么呢？”

两人沉默，菜很快就上齐了，湛清一一的吃，她发现味明明都还没有变，可是却尝不以前的那期待了。

裴今谣的表还是之前那样，脸上带着愧疚，但是看着湛清的那双睛里却又满是缱绻的。

看清楚这一的湛清现在再来看裴今谣，对她说不上恨，但也绝对不会有。

或许对于湛清来说，裴今谣只是无聊时使用的消遣品，但是对于裴今谣，湛清是她所能拥有的全。

她们两个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避开视线，可裴今谣看着湛清的那双里是火的，湛清眸里却是带了冰霜般的冷淡。

裴今谣并不在乎湛清要如何用言语来伤害她，甚至湛清想要惩罚她都无所谓，她只是不想湛清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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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现在已经有了些醉意，她之前喝了一杯酒，但她神智还算清醒：“既然你不知该怎么解释那我来问几个问题当引吧。首先，现在在我面前的是几岁的裴今谣，我接的五个人究竟是不是你，其次，

湛清今天穿了一件针织衫，发扎成一个，看起来青靓丽，但她那双睛看起来却像是历经了沧桑般，有人令人难以言喻的痛。

她想等湛清主动问她些什么，却发现湛清在吃完之后安静的放筷，用餐巾了嘴之后就靠在椅上着裴今谣看。

最后还是裴今谣先支撑不住，开问：“你想知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