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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的事吗？”

沐清摇：“并非是不能说的事，这件事在三界也并非什么秘密。”

沐清再度沉默许久，久到瞳孔都失了焦，才再度开：“那个人啊……真要说的话，大约是，我骨之人吧。”

沐清说的是‘我骨之人’，而不是‘我其骨之人’。

也便是说……

苏尛潼知自己不该再问去。她方才揭开了沐清的伤疤，这会儿不应该再令伤继续扩大才是，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大人，您呢？您不她吗？”

沐清摇：“我欠她的。”

苏尛潼垂眸，喃喃：“这样啊。”

原来是欠她的，而不是……

苏尛潼暗自握双拳，是欠她的，而不是啊。

荒芜的平原之中，石之上，锈迹斑斑的古剑微微颤动了一。些许铁锈剥落，铭刻在剑上的剑主之名——夙筱。

同一时间，沐清睁开睛，一闪来到古剑侧。

剑上依旧满是铁锈，剑主之名藏于铁锈之，无法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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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5

“那夙筱……”苏尛潼半握拳, 迟疑, “到底是什么人？”

她垂眸低首, “我虽年幼，对以往的人了解不多, 只知冥主柒有师名夙筱，为冥界前任冥主，但夙筱此人生平却着实无从知晓。记得儿时曾听仙人私提到大人, 说是大人虽上天地无所不能, 却也有不到的事。那便是复活其师夙筱。”

复活魂飞魄散之人，对修为上天地的仙神来讲，并非不可能的事。辛苦个百千年，四搜集魂魄碎片, 最后辅以灵药, 便可使人复生。

冥主作为三界之中同鬼神打最多的人，于复生一类秘法应当是更为熟悉才是。

可惜, 现任冥主柒想要复活的, 却不是一般人。

修为越之人, 魂魄越，魂飞魄散时候，化作的碎片便更多。

普通人魂飞魄散后，化成的碎片有十亩桃林的之多。复活虽难, 却不至于不可能。

但若换那修为至的上古大能, 一旦魂飞魄散, 其灵魂碎片之数堪比海底砂砾, 想要遍寻其灵魂碎片拼接成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如此，现任冥主柒却也万千年如一日，稍有空闲便上天海，四搜集其师夙筱之残魂。

其心可比日月，难能可贵。

然其行有如卫填海，只是徒劳而已。

这许多年过去，所集魂魄碎片不足百分之一。如此，柒——也便是沐清——才会不得不把主意打在往生玉上。毕竟往生玉虽难得，但比之集齐夙筱的灵魂碎片却是简单太多。

尽如此，千年过去，她仍是徒劳无果。

思及此，苏尛潼抬起了，望着对面的徐琰，表严肃。

她：“我前些日在冥府无聊闲逛，偶遇大人立于一墓碑前，面一如往常，神里却是不见底的悲切，仿佛悲伤而不自知，只作撑。想来能叫大人如此表的人，应当只有传说里的冥主夙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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