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关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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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关雎

路过关雎馆,凤儿偷撇一丝嗤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好逑。

关雎馆,真是个文雅的名字,偏偏里面教的是如何乐。

她忽然想起被她扔在一的锦哥儿!光顾着去找母亲,被她了一手血污的少年却被晾了。

听保姆嬷嬷说,锦哥儿幼时,父亲从军革裹尸,母亲带着他既无法再嫁,也无法生存,无奈之,她把锦哥儿卖,拿着他的卖嫁妆再靠了人家。

小时候的锦哥儿眉大,乖巧通透,机灵懂事的小模样颇讨人喜。他原本被公小倌培养,怎奈他舞勺之后却越越英气壮实,见着的浑冒着刚气。男倌们说笑时也拿他形打趣,说再打仗抓壮丁,整个园只能抓走个锦哥儿,他们去了也只能当军使。

锦哥儿也不生气,为人老实却不呆,脚勤快,虽然只比凤儿年两岁多,待人接却十分成熟,颇有些小掌事的样。公便不再让他学习怎么伺候男人,而是送到玉骨夫人,教他经营之。小小年纪,园里一般件儿的采买就都给他来办了。

凤儿记得去年,锦哥儿的母亲突然现,原是她病膏肓,只想见当年被她卖掉的儿最后一面。凤儿偷偷看着,那个瘦得包骨的女人,抓着锦哥儿的手泪纵横地歉,甚至要给他跪,而锦哥儿只是说:我过得很好,你莫要惦记。

全程他都没有叫那女一声娘。凤儿觉得那个女人,死不瞑目是肯定的了。

她没忍住问锦哥儿:锦哥哥是不是恨你的母亲?她把你卖到烟地,你不想原谅她?

锦哥儿抓着她的小手握了握,回答她:我不恨她,她也是没有办法,若当时不卖了我,我们母可能都会饿死。

凤儿不太明白,锦哥儿又加以解释。

我恨的,是打仗,是战,是这个破世!若是不打仗,我爹爹怎么会充军,又怎么会连个全尸都没有?娘也不会卖了我,我会像园外的小一样,好好大,娶妻生,不用在关雎馆里,受那样羞人的训练

羞人的训练,这是锦哥儿给凤儿对于关雎馆训练的直接介绍。

羞人与否那时她还不知,只记得锦哥儿刚去那几天,每次来都要在坛边呕一阵,再也不拿着整黄瓜直接吃,有时走路都扶着腰,夹着,像被人打破一般。

每当想起锦哥儿和他娘亲的事,凤儿心里就总会有庆幸,庆幸即便人间动,即便母亲是女,她大也是女,即便虽在一个园她也不能日日与母亲相见,可终归母女二人是衣无忧生活在一起,比起那些没娘的孩,这够好了。

凤儿想着锦哥儿,慢慢也回到了晖苑,锦哥儿早就在她屋门等她多时。

玉玫见锦哥儿在,代了几句,就回

锦哥儿赶拉凤儿屋,把她一在凳上,凤儿觉得的,低一看,竟是一方垫。

这是哪儿来的?好好舒服!凤儿扭了扭,可月事带在间一个,一阵小快让她哼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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