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钟崇山扶着这孽,正勾人魂的小时,江明洲突然开始挣扎。
什么意思?
也给你了,也给你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是钟崇山完全没想过,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喜的是女孩。
这会,他只看得见江明洲那的中间,着的小。
什么母狗,连后都能津来,黏糊糊漉漉的,恐怕来卖的女人都没他会男人的!
钟崇山直接将他挣扎的双手扣在背后,压得白的腰窝塌了去,弯成一好看的弧线。
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拍打在和粉上,带了些轻蔑,“小母狗,现在后悔了?”
江明洲咬着,没声。
“说话啊!”钟崇山气极,自的时候玩得又又的,满胡话,就等着自己来,怎么真正能吃到了,又装哑?!
“去床上……”被戳刺着后,江明洲只觉得要烧起来了,他从没尝过这样火、鲜活甚至是销魂的,真正的男人。
从他发现自己喜钟崇山开始,他没有一天是不着东西睡的。
有时候是钟崇山用过的笔,有时候是钟崇山打球用过的巾,甚至还有偷偷跟着成朝雨去了宿舍,将那人晾晒的偷了回来,了去。
成朝雨。
想到这名字,江明洲满腔的妒忌快要淹没自己。
“还想去床上?母狗只在这被人!”
钟崇山被气笑了,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的地?
哦,不是,他们之间没有,只是单纯的,单纯的媾和,单纯的。
江明洲觉自己的后像不知羞的婊一样,缠着过的东西不放,每每走便觉得从传来一阵阵的空虚,想要他来,想要受他的存在,想要被他一遍又一遍地侵犯。
想成为他的狗。
“去、去床上……”他仍旧在喃喃说着,原本苍白的脸已经被成了异样的红艳,小嘴合不上,一副只知男人的贱模样。
钟崇山不耐烦了,也不再鞭打他柔白皙的丰,就着已然捣成了白沫的便直接将了去!
激得的小母狗抖个不停,嘴里像了球,控制不住涎来,呜呜说着好大,好,要被坏了。
简直像被烧火的柴,不可控制地着,一一狠狠着侵的东西,受不住了,便地昂起,浪的声音,说,男狗人真狠。
钟崇山一直盯着他,像猎豹盯着无助的羚羊,额上的青涨了起来,连带着太都在鼓着火气。
“闭嘴!”
怒不可遏的命令,掩盖不住掀翻了天的味,江明洲极,睛却亮得像泉中月,中莲。
恍惚间,他透过渐渐亮起的光线,瞥见小母狗的、假惺惺的、故作清的双眸,带了些他看不懂的复杂绪。
大被层层媚得舒服了,钟崇山未加思索,一把搂起几乎站不住的江明洲,一边朝他房间走,一边在后着后凸起的小狠狠着。
“着主人的,去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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