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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还不够，她想要的不止这一。

求而不得，便心生孽念。

关押在陈家村法阵中的那些年中，容月的执念逐渐加重，彻彻尾地变了，东赤也愈发偏执，不过师徒俩的关系倒是缓和了许多，

她就是这，心里已经装着一个，宁愿找个替代品服侍自己，都不愿意接受别的人，更别提自己的徒弟了。

世，小时候挨打那会儿不太懂，只听过明溪在发疯时喊大巫的名字，慢慢大了，她就明白了，那个被明溪挂在嘴边的男人就是自己生父，亦是酿成这一切的祸端。

她既能为了容月跪求，也忍心让容月在陈家村被镇压三千多年而不不顾，让其在那样狭窄而束缚的地方羁押上千年之久，使之更加疯，恶念横肆生。

毕竟被关押三千多年，换谁都会彻底疯掉。

容月心有妄念，她就诱之，抹灭掉对方的善意与底线，释放对方心的贪念与极恶。

她是混，里着邪的血，是正邪两方都不允许的存在，若不是白若尘在她上加了封印，暗中保护着，她早就被发现了，保不准会是何场。

上古大战期间，她找到了一条更合适自己的路，于是蛰伏着，在暗中帮巫族侵天堑十三城，引着那些邪祟疯狂攻那里，等几方都伤亡惨重后，她便继续施展自己的计谋，用三千多年的时间布局，只等收网的那一天。

她太谨慎了，容月竟没有丝毫察觉，一直不知。

可能是血脉如此，东赤在巫术的修行上如鱼得，可谓天纵奇才，比修行正快多了，她的修为越来越，控制人心的本领也越来越娴熟，得心应手，甚至有一回差让容月与自己沉沦。

也许是天作祟，亦或是本就心术不正，东赤开始暗暗修习巫术，钻研那些禁术。

阿良失去用，她就将其杀掉，容月不听话，她就把人制成傀儡，沐青和白姝要挡路，她就抹杀这两人。

她将这些歪门邪都用在容月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诱容月，与自己一起堕渊。起先她是怕的，畏手畏脚不敢太过，担心会破绽，可到了后面就失控了。

这人自小就不明是非，未受教，早已经变得扭曲，这么多年，没有谁教过她何为对错，她就不知对错，天噬杀亦使之难有共的能力，自杀死第一个人的那时起，她骨里就歪了，之后一而再再而三，杀人如践踏蝼蚁一般简单。

第95章 屠杀

东赤不慢不说着，当师徒俩是自己最后的听客，反正她们很快也会死了。

且那时的东赤虽然已经几百岁，但在她中，不过是不知事的小崽，不值得上心。

不能回的路越走越远，无法转折返。

鹬相争渔翁得利，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年容月明知东赤的心思，还带小回家，更是毫不遮掩地与之亲，不在乎地让东赤窥视，无非就是要断东赤的心思。

沐青不动声看了白姝，而后瞧着这个理智全无的疯。

在这些年中，其实她时常潜法阵中去探视容月，起先还会隐匿形，帮着不让发现，之后就直接现了。曾经她也犹豫过，找个无人的地方，带着容月过去，就这么过活也未尝不可，但这终归只是她一厢愿，后的容月执念太重，从前就不怎么认这个徒弟，疯后就更加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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