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段承淞觉得,自己不能再在监狱里待去了。
他现在不是孤一人,边有个会糯糯哭的小人,周围还有虎视眈眈盯着小人的野兽。他和野兽打的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很气。
段承淞伤好的七七八八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单人牢房里。江姜依旧是被他拉着住着一间房。男人白天也没有那么浪了,生怕江狂从哪里冒来,馋自己边这块。
所有和江姜亲近的时间,都留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夜晚。
每次小人,都好像是在憋着一气,很用力很用力,得江姜浑泛着粉红,哭着打嗝说不要。
然后男人就会气呼呼地狗狗一样拱他的小,又醋又委屈地问:
“我得狠不狠,厉不厉害?”
江姜要被昏了,红着脸可怜:“呜……狠,好,好厉害呜……”
大狗狗气的睛都要红了,哭来似的,说:“既然我这么厉害,姜姜怎么还这样,怎么咬着谁的都这么贪吃!”
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打桩机一样把人在床上,又狠又疯。偏偏有时候着着又要委屈生气,气的睛红透了。
他这样喜怒不定,叫江姜吃够了床上的苦。
江姜只能在被男人架着双的时候,用手背委屈地抹泪。
直到段承淞把都他的小肚里,男人才稍稍平静来。搂着汗涔涔的小人,一边亲一边,像是抱着多么罕见的珍宝似的不舍得撒手。
他常常摸着江姜被自己大的肚,哼哼唧唧:“姜姜有我们两个的小宝宝了。”
见着江姜哭了他便哄。除却在床上,所有事都是百依百顺的。
某一天段承淞有事,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吩咐江姜不要随便开门。
结果江狂竟然不知从哪里得来了钥匙,轻松打开门,就把小人拐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满的黑发绑了尾,挑的材像是某些级模特。锁上自己的门,把自己和江姜都脱得净净的。
江姜被男人拉着到了床上,睛上蒙了个黑罩,成大字型,牢牢被绑在了床上。
手铐上垫着一层布,不勒手,手脚却不能轻易移动。
江姜想要挣扎,气哄哄谴责他:“不是说好了,只是一次就好嘛?”
却被男人威胁着乖乖躺好,否则就要把秘密公开,让他在别人中变成一个小妖怪。
小人恼得骂他“骗人”“大骗”,但也不敢拒绝了。
床单上纤瘦白的躯上满是痕,红的紫的,像是开在夏天里的一样漂亮,却莫名扎江狂的。
他了牙,最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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