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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咱家修来的福气。”

林素云，捉摸着这个名字，叶乔染有些回不过神。

思忖片刻，她不顾叶展元的追问，匆匆走了去，了府邸这才想到，这些时日她竟从未问起林秀卿家住何。

这样想着，迎面撞过来一个人，她不悦的蹙眉，在看清来人的瞬间，里顿时了笑意：“秀秀。”

“阿染。”林秀卿挽住她的手臂，笑得灿烂。

两人并肩而行，叶乔染踌躇良久，试探似的问：“秀秀，你有妹没有？”

“唔，有的。”林秀卿笑，“有一个，年我四岁，人得漂亮，知书达理。”

叶乔染手指，抖着声音问：“你她，她叫什么名字？”

“林素云。”

叶乔染傻了，竟然，真的只是一场巧合么。

（八）

两人不再说话，气氛有说不的诡异，叶乔染咳嗽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我大哥前几日瞧上一个女，唤作林素云，你说巧不巧。”

“是巧了，我们妹竟都叫你们兄妹俩拐了去。”

叶乔染忍俊不禁：“你和你倒是如一个模刻来一般，连我都认错了人，差闹了笑话。”

林秀卿抿一笑：“的确同我十分相似，也难怪认错。”

“不过声音还是略有不同的，改日也该带我登门拜访。”叶乔染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岔开话题，“对了秀秀，我好像还从未听你提及……你家中之事呢。”

林秀卿疑惑：“家中之事？”

“比如……”叶乔染颇有些窥探人私事的尴尬，“比如家住何，家中什么营生……”

林秀卿戏谑地看了她一：“怎的忽然问起这些事？”

叶乔染糊糊地解释：“只不过好奇而已，何况迟早都要登门造访，也该多了解你家中况才是。”

林秀卿见她窘迫，更是好笑：“林家世代为商，的是绸缎生意，自然是开了绸缎庄的。”

叶乔染一怔：“我听闻苏州最为兴盛的两家绸缎庄并非林家所有，怎么……”

“我父亲接手生意之后就早搬去了扬州，只是我不愿走，还住在十泉街的老宅，现除了我与时常走动，家人亲戚大多都不再过来，你自然是无从听起这些事。”

“生意场的事我一贯不甚打听的。”叶乔染，仍旧有几分好奇，“奇怪，既然你家里都搬去了扬州，你却为何要守在这里？”

“我在等一个人。”

“等人？”

“是了，在等人。”林秀卿似乎是要确认似得重复一遍，“那个时候我便知晓我是在等一个人的，一年，两年，我晓得她会来，那便要等去。”

叶乔染愣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原本不明所以的心底一一明晰，里的闪光又很快熄灭，最终带了一丝温存笑意。

林秀卿也缓缓笑开，眉像工笔勾的山一样淡，波转间带了几分说不的风，分明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阿染，我一直都在等你。”

顿了片刻，又低声重复一遍：“阿染，我一直……都在等你呵。”

（九）

夜幕低垂，习习凉风得院里的婆娑树影轻轻摇动，眉之间竟好似也结了夜，在兽鼎飘的满屋梨香中却显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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