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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应姝不知何时已经端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抚过前古琴，目光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仿佛房间里的一切都早已被抛之脑后。她那白皙修的手指轻拨琴弦，侧耳聆听着琴音，熟练地调试起来。片刻，边满意的弧度。

“嗯。”目送柳盈的影匆匆消失在房间，应姝转，望向被随手放在床边的红的衣裙，伸手轻轻抚过。

第24章 琴声

“真的。”

应姝微微一愣，很快明白过来：“勉过得去。”

久违的光绸缎在指尖如般淌过，让人不由得就想起声犬的过往。那些锦衣将上的伤痕一并掩盖，巧笑嫣兮里，在却早已破败不堪。

竟找来了胥清正吗……

柳盈红着脸啐了一，站起来往外走：“我去去就回。”

正胡思想间，耳边忽闻一声叮咚琴音。

应姝笑着起了：“小这么急吗？”

褪去朴素丫鬟衣衫的应姝，一粉裙袂姿窈窕，闻声转过来，与方才判若两人，像是被拂去了尘埃的珍珠，于此刻散发更加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柳盈从未见过有女这般适合红，衬得红齿白，波转间，衣衫上面绣着的致朵，在应姝上也变得格外鲜活起来，仿佛一秒就将绽放，散发芬芳。

应姝的目光暗去，手指攥，无数画面从脑海涌来。男面容一张接一张地从前晃过，最后定格在一张清秀的面容上。

柳盈自书房取了琴往回走，迫不及待推开门，当瞥见不远立着的应姝时，脚步一顿，竟傻傻地怔在原地。

应姝双手捧着柳盈的脸加了这个吻，微微用力，着对方尖。

应姝在柳盈前站定，边微笑依旧：“小觉得如何？”

拂过，漫延至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是要在这个吻中酥来。等应姝的离开时，柳盈已连连，脸颊皆是红。

柳盈目光躲闪，忽然轻声问：“你琴弹得很好吗？”

见对方没了后话，柳盈只好红着脸继续：“那……可以弹给我听吗？”

柳盈神有些期待：“你快起来，我去书房取琴。”

柳盈只觉得言语苍白，半晌才痴痴地落几不可闻的话语：“姝儿……真。”

柳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应姝，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当初见面时，虽然应姝上衣衫质量上乘，但因为途经波折早已染满尘埃血污，落魄得很。之后了柳府，丫鬟衣裳便不曾换过。她的视线落在被随意丢在床榻上的衣裳，心底升起一丝觉——此刻穿在这件锦罗绸缎里的姝儿，才是她原本该有的模样，而非那件庸俗衣裙遮掩的她。

“好。”应姝低，凑到柳盈耳边，“今后姝儿只弹琴给小一个人听，可好？”

念及此，柳盈无端升起一丝愧疚。

“嗯？”

当琴声响起来的时候，柳盈有瞬间的震撼，终于明白了胥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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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

闻言，应姝边的笑容愈发大，伸手将她怀里抱着的琴取过来，轻笑：“小不是想听我弹琴吗？还傻愣着作甚？”

应姝缓缓走来，裙袂轻晃，让柳盈不自禁红了脸，脚步却依旧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闻言，柳盈角止不住地往上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