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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不懂。”兴许是手上油腻腻的真的很难受，归佩也没有再去闹时夏了，她伸一只手摊在她面前，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时夏被那一双亮晶晶的睛盯着，本来就烦的思绪变得更加芜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攥在手里的戒指放在了归佩的手里。

“真的用了很久了吗？”归佩一遍在双手间搓细腻的泡沫，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时夏没能接得上话题。

“啊，就是洗手啊。”

时夏有些怅然地笑了笑，也挤了一在手心里，说：“大概十年了吧，一直用这一。”

归佩很惊讶地低呼了一声：“真的假的？十年，阿夏真的很专一啊。”

时夏厨房纸净了手上的珠，又递给归佩一张：“找到最合适的了，就没有想再去换了。”

“我也是最适合阿夏的吧？”话音刚落，归佩就自问自答地了，笑着说，“要不要先吃果？”

看着归佩走厨房的背影，时夏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睛，只是闭上睛也没有用，戒指光的还停留在指尖，而在某个角落里，本该有一个“S”。

中午的时候杜思远拉开了时夏办公室的门，看见坐在书桌面前的人反而面惊讶，她走过去放手里的病例：“你怎么在办公室？”

时夏写完字，把笔帽盖上说：“不是你来找我的？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惊讶？”

杜思远没听她科打诨，问：“我之前听小吴说你中午是有手术的啊，怎么现在闲到在这里写报告？”

“我那台给老刘了。”时夏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杜思远气急败坏起来，她眉皱，神是少见的严肃：“什么鬼，那个病人不是你一直在跟？我还以为老刘是什么老实家伙，没想到遇见那有钱有势的也会往上凑。”

时夏了个手势，止住了杜思远的话：“你别冤枉人家了，老刘一天手术比我只多不少，再说了，有钱人又不是多好伺候的，他哪里愿意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不是我说，这事儿不是第一回 了吧，你最近手术也太少了，不是分给老刘就给给大李，就没人跟你说为什么？”杜思远听了时夏的话，心里的火更旺了，气呼呼地为好友打抱不平。

时夏摇了摇，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本来以为只是像从前一样，难免有年的患者以貌取人，看见她的脸就把她定义为瓶角，向院方申请换了主治医师，只是后来事发生得太过频繁，她甚至托相熟的护士去问了病人换医生的缘由，却只得到了“不清楚，医院给我换的”这样的答复，时夏大概就知，是某些人的刻意针对了。

只是这针对的由和针对想得到的结果，却让时夏摸不着脑。

“你别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杜思远猜测。

时夏苦笑：“我能得罪什么人，在这家医院这么多年，谁都知我的脾气，如果看不惯，早就该发作了，哪儿还能等到今天？”

杜思远看起来比她还急：“哎呀，所以是说最近的事啊，你再想想。”

“最近？”时夏皱着眉，“难是我跟佩的事太调，有人觉得影响医院的形象？可是不应该啊，医院里知我取向的没几个，我跟佩也没有什么格的举动，不太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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