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件事对秦而言相当有难度。且不提从相遇至今,他与潋瑚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他在海边钓鱼,没钓上海鱼,却钓上来一条人鱼;第二次是在异局【注1】的监督之,他与被他钓上来的人鱼到跨签订跨族婚姻申请书;第三次便是今日——不仅没有基础,甚至堪称陌生的关系;就说秦肃本人,作为一名毫无经验的男,尚且不知如何与同族媾,上来就让他与异族尾,还是人鱼尾的人鱼……秦肃觉十分尴尬:因为他连自己应该哪里都不知。
这当儿,潋瑚已麻利地褪去秦肃的,用手掌抚摸着人族的接——男的。
“好神奇,”他用手小心地搓着秦肃的,柔韧的尾鳍,卷着秦肃的脚腕,“这里竟然可以充血变。”
纵使被人鱼托住,但是漂浮在面之上,甚至要在中行行为,对于陆生生的秦肃而言,还是非常没有安全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在床上——哪怕是在地上,可以让支撑他的躯或是四肢,而不是没着没落地飘在中。
“呜哇,真的变了。”秦肃没有经验却极为,再加上张心理,让他的很快便在潋瑚的手中起,“掌大的家伙,竟然可以变得比黑海参还……人族,果然奇特。”
兴奋之余,还有惊恐,这让秦肃不知应该如何应对。他回忆着成人影片中的容……亲吻,他或许应该让他们的缠在一起、唾在一起,可是,和没有的陌生人接吻……抚,他或许可以人鱼的脯,纵使那里和男人一样平坦,但是也着两颗粉的;可是,他的一只手扒住浴缸边缘,一只手环住人鱼的后背,实在无法游刃有余地去行抚……天啊,人鱼正用手搓他的,从没有人为他过这样的事。
“哈啊……潋瑚……”秦肃轻声呼唤人鱼的名字。
“在,我在。”潋瑚温柔地回应着属于他的人族,“怎么了,秦肃?”
“这样……我使不上力气。”秦肃说,“靠过去,坐到边缘的椅上去……”
潋瑚抱着秦肃,摇摆鱼尾,推动,漂浮到浴缸的边缘,然后顺势坐在缸侧的座位上。
“还是你想得周到,”潋瑚喜,“这样的确起来更方便。”
这只是为了让你在中泡累了,又不想浴缸的时候,可以坐在浴缸里而已,秦肃想。但是,他福至心灵,竟没有说破坏这份温的话。
“潋瑚……”秦肃双脚蹬着浴缸地步,着潋瑚的腹,一手攥住浴缸侧的扶手,一手托着潋瑚的脸颊,“告诉我,我该怎样?”
人鱼将手伸幽蓝的拟海之中,拨开肚脐方一掌宽两片扇形的腹鳍,约一指的隙——再拨开隙,便能看到枣状的孔。
“把你的接——”话到嘴边,潋瑚突然想起更有调的说法,“‘大’,放到我的里。”
秦肃听后,不禁心加速,的都在颤抖——艳的外表,的话语,再加上骨的动作,面对这样极诱惑力的异族,秦肃难以自持;他握住自己的,径直那个迎接他的孔。
“哈啊……嗯……”秦肃本能地摇晃着腰,质疑潋瑚为何会说他本不应该会说的话,“人鱼族不喜与人族来往,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海滩上,礁石边。”潋瑚如实,“偶尔会有人族在那里行——我从中学到了很多。”
比起矜持,秦肃自然是更喜,至于是委婉还是直白……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到了亲密无间。
被包裹和挤压的快,让秦肃不住地;他不知被侵的潋瑚是什么受,但是通过对方连连发的,他猜测:他的人鱼应该也是舒的。
然而,腔被异侵,并不能让人鱼产生快——潋瑚没有告诉秦肃,除了骨的词汇,他还从人族那里学会了中矫造作的叫法。所以,他叫,只为了取悦自己的伴侣;正如在中手足无措的人族,为了成全人鱼,与其在中行合一样:心理上的愉悦,远超过生理上所获得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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