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和第一次失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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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抓住我的手臂揽着,“从来没人这么说过。”

我有庆幸,又同时到心疼,“我跟你说,我天天跟你说。”

总有几次是说完话才觉得说得像白痴一样。

顾修浅浅地勾了一嘴角,我看见了,伸手摸上去,受到上翘的弧度和角的笑涡,“笑了?”我说。

“嗯。”顾修竟然没收回笑意,还是那样的温和的笑,“谁会闲得每天说这话啊?”

“...”我再一次到了自己的白痴,“那你想听什么,我就说....”

“你说什么我都想听。”顾修抬起睛亮晶晶地盯着我,边仍然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第一句非常蓄又非常动人心魄的话。

对别人冷漠暴躁、喜怒无常的顾修对我说的。

神清澈得像是洼里映着的净天空一样,把意光线藏了又藏,还是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

晴不定的人的欣喜时刻。

“好啊,”我笑着说,“顾先生也太会了吧。”

顾修扒着我的手臂往我怀里凑了凑,“因为很谢你听我讲这些,觉得很舒服,也很喜,平淡地把这些讲给你听的觉,其实不是为了治病,只是想分享给你...”

人一旦对人形成定式,总会对他的乎意料的惊喜表现到格外兴。

即使是平淡的真实受而已,也比虚浮之人的言巧语要好听得多。

什么啊?岂止兴?

更喜顾修了。

“还愿意听吗?”顾修拽拽我的袖,“我的事。”

“当然,抱歉,我太兴了。”

我往看看顾修的椅,其实总是有想和顾修并肩坐在一起的觉,就像相很久的夫妻或是侣那样,着风一起坐在椅上,说着听着,适中的音量,不是抱怨也不是秘密,只是非常生活的分享。

像顾修说的一样。分享。

顾修好像看了我的想法一样地站起来,“我们去那边吧。”

我扶着他走到台。

“坐啊。”他指了指边上的蒲团,手臂撑着坐去。

我坐在他边,玻璃窗外的景尽收前。

“能抱着你吗?”

“你我的时候也没这么多问题吧?”顾修矜地开往我这边靠了靠,揽上我的腰,“所以我抱你。”

对我说过去的顾修变得比平时更随意,像只摊开肚的猫。

“顾总,我准备好了。”我迅速地亲了一他的侧脸。

顾修又接着讲起他的童年。

俗话说,世贱的,别人不害怕你,自然不会尊重你。

顾家的人莫名地遵守这条规律。

当顾修捂着任人欺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因为觉得他可怜而收手,反而是暴力越演越烈。

可当顾修在那次冰冷的惩罚之后,他再也没有向那些孩

一次愤怒的爆发就是开始。

她拿起手边的砖砸向正在起哄的孩们,有一个男孩额被砸血,红的血从额角到脸颊。

顾修仍旧没停,继续拿着带血的砖追赶四逃窜的孩们。

他似乎不在意砸的轻重,也不在乎砸不砸得到,唯一在乎的就是失控的纵着他。

他没法停

这是第一次愤怒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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