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吵醒(坐she骑乘,用bi强jian大nai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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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皋是被滕鹤吵醒的。

更准确来说,是被他坐醒的。

老旧的租屋房门锁很钝,滕鹤没费什么力气溜了来,趴在周皋间,熟练地挑起他的,不住地鼓鼓的大,玩得周皋无意识乎乎的如小豆的一齐被他,灵活尖拨弹扯,吃够了,就上手扇他的,啪啪打得发红,端受不了这样的凌辱,哆嗦着抖落滕鹤留的涎,而厚厚的肌却足以承受,任滕鹤恣意玩

有些可惜,熟睡的周皋不能自觉喂,滕鹤叹了气,然后自己扩张了后,一吃了去,毫不避讳隔的周杳,腰动得越来越快,就着骑乘的姿势把自己了,甚至还从来,周皋的小腹上全是他的东西。

“你疯了?”

压低声音,周皋忍着怒气质问,却见滕鹤笑得自在。

“借你用用,有什么问题吗?”

窗外天刚明,周皋只能依稀看见滕鹤起的哆嗦着,比之前要一些,应当是手术没有太多排斥反应,才能让他这样来。

到了一边,周皋赤着上,沉默地看着在上作祟的小混

比从前实一些,只是依旧偏大,整颗起来时,像饱满的车厘,记忆中粉的样如今也变得更加熟红,周皋不清楚是谁的杰作,总之与自己无关。

而手术必要的激素也给了滕鹤一些好,比如分明的曲线,还有正常的男特征,面应当恢复得比较好,周皋能觉到他每次坐,会位没有异常疤痕,而后比以前更,绞着他的没了致的小,却每一都黏腻冠被得舒至极,周皋这次回来没有耽搁,本就疲惫,加上期禁的生活,让周皋快要招架不住他这样熟练又,理智告诉周皋不能继续,可却抑制不住想要动的望。

“几年不见,连都不会了?”滕鹤,泛着光的尖在微明的房间里很是勾人,“还是说你不举?”

这可是污蔑,鼓鼓动,随着他的吞吐而涨大,若不是滕鹤提前好了扩张,早疼得踹人了。

“……你究竟要什么?”周皋自认为给足了滕鹤面,无论是昨晚还是现在,可滕鹤从没变过,还是那样飞扬跋扈,撑着他的,脸靠得极近,用快要吻上他的距离,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啊,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早知的,两人之间,最刻的羁绊就是上的关系,除此之外,周皋对他一无所知。

抚上不算大的,周皋摸了一会,同自己的并无二致,而滕鹤倒是得抖着腰叫他再些,不是不清楚滕鹤的,只是周皋没想到,了双手术能恢复到这程度,要知,滕鹤曾经只能,严重畸形的男称不上多好看,就连滕鹤也调侃说自己不男不女。

周皋是不大听这话的,双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但周皋不能说,他不、也不想宽极端的滕鹤。

“嗯啊——想了、周皋,再……周皋——”

尾音都在颤,滕鹤抓着他的,两团厚实的雄在滕鹤手里圆搓扁,而滕鹤自己在周皋的间被挤得变形,每次时都会可怜地哆嗦,黏黏的,周皋怀疑他的后,否则怎么会这样、这样致呢?饶是他再想克制,也违背不了本心。

“啊啊啊——!了、了……周皋,亲我……”一边叫着将稀薄的在周皋的腹肌上,滕鹤一边趴索吻,蛮横地掰开周皋的双,灵活的去,鼻间还发甜腻的,这简直是——周皋没来由地想,似乎滕鹤不喜接吻的,可这次回来不到24小时,滕鹤已经主动缠着自己亲过两次了。

周杳知吗?

他亲的孪生哥哥,睡了他的男朋友吗?

甚至就在隔,趁着他熟睡,和他的男朋友上床,不仅握着对方的腰狠戾地,还状似缠绵地接吻,换着彼此的呼和涎,让他的男朋友都沾上自己的味

贱啊,周皋。

悖德的煎熬和痛苦扎周皋心里,可上的快瞬间冲破禁的枷锁,就连刻意忽略的本能反应都卖了他。

在滕鹤叫他的名字时,在滕鹤吃扇他的时,在滕鹤主动扒开他的东西时,在滕鹤过后哭着叫他亲吻时,他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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